玉承清带着几十个贴身亲兵急急地赶路,人群中一个妙龄少女被严密地捆绑着,在几个清兵的扭押下艰难地迈着莲步,赤裸的玉足被山道上的石子划破,留下了斑斑血痕。 一行人在一处断崖边停步休息,衣衫破碎、遍身伤痕的十三妹被捆在了一颗树上,樱桃小口被一团破布紧紧地塞着。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大帅!没有人追来,我们安全了!""不可大意!大家吃点东西,稍作休息便继续赶路,明日便可进京,那时才是真正的安全!""是!小的明白!"午后的太阳烤着茂密的树林,疲惫之极的清兵们懒洋洋地打着瞌睡。 女侠十三妹缓缓抬起头来,打量了一下四周,见玉承清等清兵疲倦地打着瞌睡,心中一阵轻松,开始缓缓挣扎着,捆在树后的双手艰难地上下移动着,利用粗糙的树皮磨着手腕间的绳索。 时间过得很快,坚韧的绳索终于快被树皮磨断了。 就在这时,玉承清醒了过来,督促亲兵押十三妹继续赶路。 两个清兵爬了起来,懒洋洋地向女侠走去。 十三妹见清兵一步步走近,心中大急,双手猛然用力,"嘣"地一声,挣断了绳索。 两个清兵大吃一惊,急忙纵身扑来,却被女侠一掌一腿,击倒在地。 "快抓住她!"玉承清也急了,没料到十三妹在如此的情形下,还能脱缚还击。 十几个清兵一拥而上,来擒女侠,玉承清也纵身扑到。 十三妹体力尚未恢复,玉体上还残留着被李继忠折辱所带来的痛楚,知道自己无法与他们抗衡,只得且战且退,渐渐到了断崖边上。 断崖下云雾缭绕,看不见底,十三妹心情沉痛。此时若不当机立断,势必重落魔掌。 女侠勉强将冲到身边的清兵踢倒,银牙一咬,抱定必死之心,翻身向断崖下跳落。 玉承清悔恨不已,大骂清兵无能,率领几十个清兵觅路下崖,来寻女侠尸体。 兴云岭下万秀山庄,后花园中,一个十六、七岁的妙龄少女正在练剑,少女一身火红的衣裳随风飞舞,仪态万方。 两个绿衣丫环持捡侍立,粉嫩的笑脸上充满了敬佩。 一个家仆匆匆赶来,一个丫环上前拦住:"大胆奴才,未得通报,擅入花园,冲撞了小姐,你吃罪的起么?""海棠姐姐,小的在庄后剑潭边发现一个落崖女子,请通报小姐,该如何处置?""是吗?你等在这儿!我去禀报小姐。""海棠,什么事?"那小姐轻抚云鬓,收了宝剑,款款落座。 "剑秀小姐,王富来报,在庄后剑潭边发现一个坠崖女子,特来请示如何处置。""哦!带过来吧!""王富,小姐命你将人带来。""剑秀姐姐,这荒山野岭的,哪里来的坠崖女子,您看要不要禀报老爷?""爹爹在此隐居,不喜打扰,芙蓉,不要多事!""是!"三个男仆架着一个双手反绑、衣衫褴褛的女子走进了花园。 剑秀小姐轻移莲步,曼扭腰身,来到女子面前。 王富伸手抓着女子湿淋淋的秀发,让那女子抬起头来,一张艳丽无比的面容出现在剑秀小姐的面前。 "好美的女子,怎么还绑着?王富,这是怎么回事?""小姐,小的正和孙贵、李全在剑潭边磨剑,这一女子突然从天而降,落入潭中,小的赶紧救人,不料这女子泼辣的很,虽让潭水呛了个半死,却出手伤人,李全被她踢中下身,昏了半晌才醒。小的和孙贵只好把她捆起来,交给小姐处置。""放下她,你们下去吧!此事就不要惊动我爹爹了!我会处理的。""是,小姐!""芙蓉,海棠,你们先把她送进我的房中,再去拿点我爹爹的治伤灵药来。"…… 夕阳缓缓西下,山谷里已经有些昏暗了。 玉承清率几十个亲兵终于下到山谷,聚到了深潭边。 "大帅快看,有脚印。"一个亲兵伸手一指,只见青石铺成的小路上,留下了一行时断时续的带血的脚印,通向了远处朦胧的山庄。 "快追!一定要捉活的。"…… 山庄后院,一阵悠扬的琴声在园中回响。 剑秀小姐雅致的闺房里,落水的十三妹终于醒来。 "咦!你醒了。"正在一旁打盹的海棠听到了十三妹挣扎着起床的声音,抬起了头。 "小姐,她醒了。"琴声停止,剑秀小姐一身素服出现在房门口,丫环芙蓉紧随其后。 "这是哪儿?"十三妹在海棠的搀扶下勉强坐了起来,环顾四周。 "这里是万秀山庄,姑娘,你昏了两个多时辰,现在终于醒了,谢天谢地! 你可吓死我们了!"海棠给她背后塞了一个绣花枕头,扶她靠好。 十三妹低头见自己已经换上了一身洁白的真丝内衣,身上的伤处传来清凉的感觉,显然也敷上了治伤的灵药。 "这!"十三妹身子一动,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和双脚均被绳子紧紧地绑着,她不禁惊异地抬起头来。 "海棠,给姑娘解开绳子。""这位姑娘,你不知道,我们在给你换衣敷药时,你在迷糊中拼命挣扎反抗,咱们不得已才将你绑上。""是你们救了我吗? ""是啊!你身上的伤痕那么多,你一定是从人贩子手里逃出来的吧!""芙蓉,不要多嘴!姑娘,如何称呼,怎会落到如此境地?""救命大恩不敢言谢!小姐既然动问,小女子自当直言相告。小女子姓何名玉凤,京城人氏,自幼闯荡江湖,人称十三妹,因不满朝廷昏庸腐败,起兵造反,不久前兵败被俘。清兵要将我押解进京,邀功请赏,一路上受尽了他们的折磨羞辱。我设法逃脱后又被围堵在山上断崖边,走投无路。是我不甘再次被擒受辱,这才跳崖寻死,不想却被你们相救。""原来姑娘是个女中豪杰,令人佩服!""小姐,请教芳名。""你叫我剑秀便可,家父苗可林,曾任知府,因不满朝廷奸佞当道,弃官在此地隐居,以采药种桑为生,这两位是我的贴身丫环,情同姐妹。姑娘身上的伤药是我妹妹玉秀所制,不出五日,姑娘便可完全康复,请安心在此静养便是。""剑秀小姐,我乃朝廷钦犯,不宜在此多留,恐招来祸患,与小姐及家人不利!这就拜别,救命之恩,容当后报!"剑秀正要说话,一个丫环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小姐,不好了,几十个官兵模样的人到了后院门外,要闯进来,玉秀小姐和若梅、若兰两位姐姐正在同他们对峙。""他们一定是冲我来的,剑秀小姐,我不能连累你们,把我交给他们便是。""姑娘说哪里话?我也痛恨朝廷,岂能再让你落入虎口?芙蓉,海棠,你们照顾玉凤姑娘,我去看看。""不!这样不行,会连累你们的,让我去吧,生死由命,我十三妹敢于造反,就不怕被砍头,让我去!""算了,你还是在这里为好,我家小姐侠骨丹心,她是不会将你交给官府的!"海棠和芙蓉一齐出手,牢牢按住了身体虚弱的十三妹。 剑秀急急赶到了后院门口,远远便见妹妹玉秀和两个丫环手持宝剑与门外众人相持,玉秀那一身白衣在黄昏里显得格外醒目。 剑秀、玉秀乃孪生姐妹,自幼受乃父熏陶,喜好武艺,十六、七岁的年纪,已经出落得如花似玉,亭亭玉立。 "姐姐!"玉秀见剑秀到来,胆气更壮:"他们蛮不讲理,说我们窝藏叛匪,硬要闯进来搜查,那个家伙还风言风语,甚是无理!我给了他一剑。"剑秀随着玉秀剑尖所指的方向一看,只见一个清兵抱着臂膀,呲牙咧嘴地躲在同伴的身后。 玉承清方才已经见到了玉秀凌厉的剑法,此时又见她的姐姐也手提宝剑,知道亦非庸手,又见眼前的四个美少女各自天然丽质,英气勃勃,心中急切思量着如何才能一举将她们擒获。 带头的一个亲兵正在与四个少女斗口,眼见得四个少女寸步不让,言辞凌厉。 玉承清知道如果硬闯,自己手下的几十个亲兵未必便是她们的敌手,自己武艺虽高,但不知对方还有没有援手,如果贸然动手,胜负实在难料。 正在此时,海棠和芙蓉先后赶到,各自均持有利剑,虎视眈眈地站在四个少女身后。 "你们!"剑秀心中不悦,怒视两个丫环。 "小姐!"海棠急忙贴近剑秀耳边,轻轻说道:"小姐放心,我俩将她绑在床上,她不会出意外的,我俩怕小姐吃亏,特来助阵。""那好!"剑秀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这位小姐!"玉承清分开众人,来到剑秀面前。 "站住,不许过来!"玉秀横眉立目,伸剑指着玉承清,阻止他继续上前。 "好!我不动,小姐请收起宝剑,小心伤人。""妹妹,你且退下。"剑秀见玉承清相貌儒雅,言谈斯文,敌意稍减。 "这位军爷,率众前来,所为何事?""小姐,是这样的。"玉承清面含微笑,缓缓说道:"本帅押解一名女贼,途经此地,手下人一时大意,被那女贼趁机逃脱,我等一路寻来,便到了贵庄。想来小姐尚不知那女犯底细,一时同情,好心收留了她,若真如此,还请小姐将人犯交出,也免得贵庄受到牵连。""姐姐!"玉秀脸露惊异,低声询问。 "别多事!"剑秀以目示意,轻声喝止。 "这位将军,我和两个丫环一直在花园练剑,并未见到有女贼逃来,将军还是赶紧往别处寻找,以免误事。""大帅,我们明明是寻着血……"一个亲兵凑上前来。 "闭嘴!还不退下!""喳!""几位小姐,属下多有冒犯,还请海涵!就此别过。"玉承清转身呵斥亲兵:"瞎了你们的狗眼,谎报军情,耽误了捉拿钦犯,你们吃罪得起么?还不赶快向几位小姐赔罪,继续往别处搜寻女贼。"亲兵们面面相觑,不明所以,但是军令如山,只得收起刀剑,躬身施礼。 玉承清也抱拳行礼:"小姐,再会!"几个少女急忙收起宝剑,抱拳还礼。 少女们从未涉足江湖,那知人心险恶,就在她们躬身还礼的时候,玉承清突然动起手来。 剑秀房中,十三妹奋力挣扎,终于挣脱了反绑双手的绸带,她心中挂念几位少女的安危,顾不得身上伤痛,急忙解开脚上的捆绑,挣扎着向后院奔去。 "呀!你卑鄙!快放开我。"玉承清一击即中,出手擒住了剑秀和玉秀的纤纤玉腕,轻轻一扭,将两个少女拉进了自己的怀抱。 两个少女没有丝毫江湖经验,一身高超的武艺没来得及施展,便双双被擒,肩头剧痛,纤柔的臂膀被扭得几乎断裂,从未和异性接触过的纯洁玉体竟然被玉承清揽在了怀里,羞得无地自容,粉脸通红,额头冷汗直冒。 "快放了我家小姐!不然要你的命!"四个丫环纷纷亮出剑来,欲救小姐。 清兵们上前抵挡,但四个少女剑法凌厉,身法轻灵,转眼便刺伤了好几个清兵。 "你们四个听着,赶快住手,扔下兵器,否则我便砍了你们的小姐。"玉承清抬腿将剑秀、玉秀踢倒在地,抽刀架在了少女的颈中。 两个少女揉着被扭痛了的臂膀,刚想挺身跃起,却被利刃逼住了咽喉,无法动弹。 两旁的清兵趁机上前,按住了她们,转眼便将二人双手反剪。 剑秀、玉秀养尊处优,身子娇贵,剑术虽好,体力却一如常人。 两个身强力壮的清兵扭住一个少女,任凭剑秀、玉秀怎样挣扎,也无法挣脱。 四个丫环见两个小姐被利刃加颈,无法动弹,吓得纷纷停手,不知所措。 几个清兵见状,上前来擒少女们。离若兰最近的一个清兵伸手便将她拦腰抱住,刚要夺剑,不料若兰羞怒交加,反手一剑,便将那个清兵的一条臂膀削了下来。 那清兵只觉得身子一轻,一条臂膀掉落脚下,一股血箭喷出,他低头一看,随即身子一软,一声嚎叫,昏死过去。 玉承清见若兰胆敢伤人,一声大喝:"大胆的野丫头,还敢放肆!来呀!将这两位小姐给我扒了!""不!不要!你们下流无耻,猪狗不如!呀!"剑秀、玉秀听到玉承清叫人来剥自己的衣衫,登时慌了,拼命挣扎起来。 四个清兵紧紧地抓住她们,两位小姐徒劳地扭着细腰、丰臀。充满弹性的健美乳房剧烈地摆动着,几乎撑开了胸前薄薄的丝衣。 玉承清作势把手慢慢伸向了剑秀那高涨的胸部,剑秀惊恐地注视着缓缓伸来的大手,急剧地喘息着,胸部一起一伏,心如鹿撞。 "放了我家小姐,不要动手,我们扔下兵器便是!"四个丫环纷纷丢了兵器,紧张地挤在了一起。 "这还差不多,还愣着干什么?全部给我捆了!""住手!"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十三妹跌跌撞撞地跑来:"何玉凤在此,与旁人无关,速将她们放了! "玉承清见十三妹出现,心中大喜,冷冷道:"你终于露面了,很好!省的本帅亲自前去捉拿!""玉大帅,玉凤在此,任凭处置,请放过这些无辜的姑娘吧! ""她们窝藏钦犯,对抗朝廷,伤我兵士,本帅依法将她们拿下,送交朝廷依律问罪!来呀!将她也给我绑了!"没了兵器的姑娘们很快便被清兵扭住双手,上了绑绳,剑秀和玉秀也被捆了起来。 何玉凤心如刀绞,没想到自己跳崖寻死,反而给无辜的剑秀和玉秀招来祸患,她见两个清兵拎着绳子冲自己跑来,急忙俯身捡起地下的一柄利剑,横在自己的颈中:"再不放了她们,我便立刻自刎,看你如何向朝廷交代?""何玉凤!" 玉承清转身来到已被反绑了双手的剑秀、玉秀面前,一把揪住剑秀雪白的衣衫,在少女的尖叫声中将衣衫撕开,露出了剑秀粉色的肚兜。冷笑道:"何玉凤,你听好了!你若乖乖服绑,我便只将这几个丫头交给地方官,她们的家人如果及时打点,想必不会有事?你若自刎,我便立即叫人将她们剥光衣衫,游街示众,她们既使死了,名节也会受损!你看着办吧!""不!不要!玉凤姑娘,救救我们家小姐,别让他们动手!"几个丫环听到玉承清要将她们剥光衣衫,游街示众,慌乱起来,纷纷哭喊挣扎起来,十几个清兵拳打脚踢,很快将她们制服。 "住手!别再折磨她们了,我服绑就是,剑秀小姐,都是我连累了你们,我对不起你们!"十三妹丢下宝剑,闭起了双眼,对着几个无辜的少女跪了下去,两行清泪从白玉般的脸庞流下。 两个清兵来到十三妹身后,伸手抓住她的衣领,向后一扯,裸露出女侠圆润的肩膀,跟着抖开绳子,一边捆绑着女侠,一边狠狠地骂道:"妈的!我让你跑! 害得老子们爬了半天山路,让你尝尝我的厉害。"粗糙的棕绳在女侠的身上穿梭,将十三妹身上单薄的衣衫不断撕裂,深深陷进女侠柔嫩的肌肤。 十三妹忍着钻心的疼痛,一边扭动着被捆绑的上身,倔强地仰起脸来,大声抗议:"大帅,请遵守诺言,不要伤害她们!"剑秀、玉秀心中感动,颤声道: "玉凤姑娘,都是我们没用,没能保护好你,我们愿意陪着你一起去死。""好! 真讲义气!"玉承清脸露微笑:"真不愧是女中豪杰,本帅佩服!把她们三个一起带走,其他人都放了!""大帅!都……都放了?"一个亲兵迟疑道。 玉承清回头冲他诡秘地一笑:"你们处理一下善后,我们走!""喳!"那亲兵会意地一笑,目送着玉承清等人离去。 四个丫环惊魂未定,樱桃小口便被纷纷堵上,十几个清兵狞笑着将她们拖进了花园。 四个少女在严实捆绑中遭到了十几个清兵野蛮的凌辱,被摧残致死。庄中的金银细软也被洗劫一空,几个仆人均惨遭毒手。 采药归来的庄主苗可林,见到了庄中的一片惨象,心中剧痛,发疯似地呼唤着:"剑秀,玉秀,你们在哪?苍天哪!你睁开眼睛看看吧,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剑秀,玉……"心头一阵绞痛,可怜的老人无法承受这沉重的打击,吐血身亡。 剑秀、玉秀没能逃脱失身的厄运,当夜便在一个破败的山神庙内,当着十三妹的面遭到了玉承清等人的野蛮蹂躏,两朵鲜花顷刻间玉陨香残。 此日午夜,三个白衣少女被悄悄押进了京城,关进了刑部大牢。 数日之后,十几个全副武装的锦衣卫走进大牢,拖出三个少女,上了枷锁,押往大堂受审。 女侠何玉凤以聚众谋反,劫牢反狱,杀害地方官吏等多项重罪,被判凌迟处死。 剑秀、玉秀则以勾结叛党,对抗朝廷,公然拘捕,杀害官兵等罪被判斩首示众。 三个少女被重新投进了死牢,只等批文一到,便要行刑。 京城的各家客栈里,近日来生意突然十分火爆。 各种客商,小贩,武林人士等纷纷住进了京城的各种客栈,酒楼。 傍晚,城北的一家不起眼的客店里,四个女扮男装的女侠聚在一起,低声商议:"飞凤姐,都打听清楚了,玉凤姐被押在刑部天牢内,四周有清兵严密看守。 另外两个姑娘也被关在刑部死牢内,看守虽不甚严,却也无法轻易接近。""好! 我们就先从这里下手,救出这两个侠肝义胆的姑娘,彩凤妹妹,你去联络一下,四更时分,准时动手!""那玉凤姐怎么办?"张小瑛着急起来。 "现在离玉凤妹妹的刑期还有些日子,我们在等等其他各路英雄侠士,等到玉凤妹妹出红差的那天,咱们再法场劫人,将北京城搅个天翻地覆!""好,就这样!"…… 刑部死牢内,剑秀、玉秀带着沉重的枷锁,满面泪痕,斜靠在冰冷的石墙上。 残酷的命运突然降临在两个妙龄少女身上,无情地粉碎了少女柔嫩的心。 狠心的狱卒,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两个少女修长的手指被拶指刑具夹得血肉模糊,秀美的双腿被夹棍、压杠摧残得红肿溃烂,腿骨几乎断裂,已经无法站立,单薄残破的白色衣衫上尽是血痕,赤裸的背部鞭痕交错,乌黑散乱的秀发披散在颈中的枷锁上。 即便这样,贪婪的狱卒依然不肯放过她们。 这天夜里,六个狱卒趁着酒兴又来到关押着剑秀、玉秀的牢房外。 远远看着铁栅栏内两个饱受折磨,却依然容颜秀丽的戴枷少女,几个狱卒色心又起。 "头儿,你看她们两个,嫩得象两朵水仙花,白白拉出去砍了头,多可惜! ""是啊头儿!太可惜了,不如……""就是!就是!干脆就用老办法,把她们弄出去,等咱们爽够了,再把她们丢到枯井里,神不知,鬼不觉……""你们疯啦!这两个是勾结叛党的女匪,刑部判过的死囚,咱们有几个脑袋,敢打她们的主意?""头儿!你怕什么?咱去弄两个窑姐儿,把她们弄哑了,再画花她们的脸,往这儿一关,到时候,拉出去一砍,谁会知道啊?""不行不行,邢老大要是觉察了,我们能好过吗?""嗨,头儿!你还不知道吧!"一个狱卒悄悄贴近他的耳边,低声道:"去年抓到的那个美得不得了的女飞贼,就是被邢老大偷偷弄出去,玩了一个多月,后来还把她卖到春满楼,赚了不少的银子哪!在菜市口砍头的那个其实是一个卖花的野丫头。""是不是那个一夜之间劫了五家富户,杀了两个京官,巡捕房出动了三四十个捕快,追了半个多月,死了十几个好手才把她抓住的那个林中燕?""是啊!是啊!""嘿嘿!我想起来了,哎呀!那个小妞可真美呀!功夫也真了得,被那帮家伙玩儿成那样,在公堂上竟然还能挣断绑绳,打伤了好几个衙役,要不是她戴着三十斤的脚镣,无法施展轻功,蹿房越脊,那几个废物哪能用那个破渔网抓住她?这个邢老大还真有一手!哎!不对呀! ""怎么了?头儿!""那个小妞功夫那么好,就凭他邢老大怎么能降得住她? ""头儿,邢老大当然制不住她,他带着几个手下,想去监牢内沾那个小妞儿的便宜,没想到那丫头浑身刑伤,手脚上还戴着手铐脚镣,仍然把邢老大和他的几个手下打得鼻青脸肿。""那后来又是怎么回事?""邢老大的鬼点子才叫多呢! 他叫人先在那小妞的饭菜中下了仙人醉,那是妓院中专门用来对付贞节烈女的迷药,然后趁着她骨软筋酥,武功全失的情况下,才把她弄了出去,藏在拐子胡同他那个秘密宅院里。""那后来呢?""后来,邢老大玩儿腻了,废了她的武功,就把她卖了。""卖给了春满楼!""可不是!那小妞性子好烈,拼死不愿接客。 老鸨子就叫人变着法子的折磨她,羞辱她。还把她手脚绑住,让几个恶心的要命的叫花子奸了她好几天。再后来,那小妞实在受不了了,假装愿意接客,却趁着老鸨子她们不注意的时候,一把火将春满楼烧去了半边。""后来呢?""死了! 烧死了,连灰都没留下!""你小子知道的不少呀!你是不是也去嫖过她?"" 头儿!我哪有那福气?再说,我也不敢去招惹她呀!听说,城东的王员外,花了大把的银子,不但没能扒下她的衣裳,还被她咬掉了一只耳朵!""这么说来,我们也可以学一学邢老大,享享人间艳福!""对呀!头儿,反正邢老大正好最近被那新娶的五姨太缠得很紧,也无暇顾及,咱们正好……嘿嘿!""好!就这样!你们去准备一下,把牢门口那个老家伙打点好了,今晚就动手!""好嘞! 遵命!"二更时分,几个色胆包天的狱卒悄悄来到剑秀、玉秀的牢房外,开了牢门,给昏睡中的两个少女开了枷锁,堵住了嘴,蒙上了眼睛,在两个少女徒劳的挣扎中剥下了她们的衣裳,五花大绑着塞进了两条麻袋,扛出了牢房。 两个替身则被换上了从两个少女身上扒下来的衣裳,上了枷锁,丢在了冰冷的死囚牢内。 第30章 囚天牢受尽折磨 三更过后,十几个蒙面黑衣人出现在距刑部大牢不远的胡同里,隐身在高墙下的阴影里,静静地等待着。 一对巡逻的兵士持着火把走了过去,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微寒的夜风吹拂着落叶沙沙地作响。 一个狱卒远远奔来,在胡同口警惕地四处看了看,一头扎进了胡同里。 “各位好汉,你们来迟了一步,两个姑娘已经被悄悄弄走了。” “什么?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一点。” “是这么回事。”那个狱卒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低声说道:“一个更次以前,牢头牛八和他的几个手下把那两个姑娘装进麻袋里扛走了,现在关在死牢里的是他们掳来的两个花子。” “这怎么可能?死囚重犯也有人敢掉包!” “这帮家伙色胆包天,稍有姿色的女犯他们都要染指,何况两个姑娘美若天仙,他们怎么舍得让她们白白地被拉去砍头。” “可恶!难道就没有人管吗?” “您不知道,那总管和看守收了他们的银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事情过后,谁还会去追究?” “那天牢那边哪?” “天牢由京城锦衣卫看守,狱卒胆子再大,也不敢打那儿的主意。” “姐姐,这怎么办?” “喂!你知道他们把那两个姑娘弄到哪儿去了?” “小的不知。” “你可知道那牛八的家在哪里?” “这个我却知道,就在石牌楼后面的弄堂里,门口有两个石狮子,离这里不远,拐几个弯就到。” “好!多谢了!这点儿银子你先收着。” “不用了,那位姐姐已经给得够多了。” “给你就拿着吧!” “哎,谢谢了!” 牛八的堂屋里,宽大的锦床上,一个妇人正在酣睡。 屋外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将她惊醒。 “秋红,秋红,去看看是不是老爷回来了?” “是!夫人。”一个丫鬟打着哈欠从里屋走了出来。 “吱呀!”一声,屋门打开,丫鬟探头望了望。 “没有,夫人。” “这死鬼,又不知跑到哪里鬼混去了?好了,你去睡吧。” 丫鬟刚一转身,突然发现几个黑影出现在门口。 “啊!”惊叫声刚一出口,一块手帕快速塞进了丫鬟的小嘴儿。 丫鬟一个退步,突然飞起一腿。 “咦!还是个会家子!”几个黑影涌进屋子,两个人夹击丫鬟秋红,其余几个向大床扑了过去。 那丫鬟竟然身怀武功,出乎来人的意料,三个人拳来脚往,搏斗声在屋内突然响了起来。 “什么人?”锦床上一条薄被突然飞出,罩向几个黑衣人,床上的白衣人一个鲤鱼打挺,腾身下地。 “唰!”地一声,挂在床头的一把宝剑落在了那妇人手里,一片剑光洒向偷袭者。 那丫鬟武艺虽然不错,终归是花拳绣腿,又见夫人受到围攻,心中惊慌,一拳打出,被来人一个顺手牵羊,脚下一扫,“扑通!”摔倒,双臂随即便被反剪,一根绳索飞快地将她绑了起来。 那妇人武功着实不错,在三四个黑衣人的围攻中,依然剑法不乱。 几个黑衣人将捆绑好的丫鬟向一旁一丢,纷纷抽出刀剑,围住了那妇人。 那妇人毕竟平常养尊处优,颐指气使惯了,虽然剑法不错,临敌经验却少,体力也不如从前,不到片刻,身上依然见汗,累得脸红心跳,气喘吁吁。 几个黑衣人联起手来,形势立刻扭转,见那妇人脚步虚浮,剑法也已不再凌厉,相视一笑,刀剑齐伸,一击便退。 “啊!”那妇人一声轻呼,手腕、肩头、腿部多处受伤,宝剑失手落地。 “你们想干什么?救命!呜!呜!” 屋门被轻轻关上,桌上的油灯亮了起来。 一个年约二十八、九岁的少妇跌坐在床前的地上,正在徒劳地扭动挣扎着。 一根棕绳将她五花大绑,任她怎样挣扎也无济于事,上身柔薄、雪白的真丝睡衣反而被粗糙的绳索撕开了几道口子,露出了晶莹洁白的肌肤,身上的几处轻伤已经被草草包扎过。 一个也只穿着真丝内衣裤,约二十五、六岁年纪的女子也被反绑着四肢,正躺在她的面前,费力地蠕动、挣扎着。 两个人的口中都被塞了绢帕,无法出声,只有沉重的鼻息和销魂的呻吟不时从鼻中传出。 一柄利剑在两个女子的脸颊上轻轻拍了拍,两个女子惊恐地抬起头来,不敢再挣扎。 几个黑衣人从别的屋子回到了堂屋,其中两个还架着一个十四、五岁,同样被绑着的女子,那女子身上也只穿着贴身的小衣,眼里充满着迷惘的神情,显然是刚被从床上揪了起来,稀里糊涂地就做了俘虏。 “大姐,四处都找过了,没有见到牛八。” “把这妇人的嘴且松开,我来问她。” 那妇人口中的锦帕被取了出来,她贪婪地喘息着,扬起脸来,打量着袭击她们的几个黑衣人。 来袭的正是林飞凤等众姐妹好几个武林好手,她们就着灯光,也打量着眼前的少妇。只见她虽然绳捆索绑,神情狼狈,却依然姿色出众,浑身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魅力,显然年轻时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另外两个女子也生的眉清目秀,五官精致。 “夫人,深夜冒犯,实出无奈,尚请见谅!” “你们究竟是那条道儿上的?为什么夜闯民宅?哼哼!要不是我玉芙蓉十余年来未曾与人交手,剑法生疏,体力不济,凭你们几个小角色,未必便拿得住我!” “玉芙蓉!”林飞凤一愣,颇有些出乎意料。 “你莫非就是十几年前在江南一带行侠仗义,号称色艺双绝的芙蓉仙子玉芙蓉?” “咦!我听你年岁不大,也会知道我芙蓉仙子的名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张小瑛等人也觉奇怪:“姐姐,你认识她?” “真是前辈!对不起,晚辈多有得罪!妹妹,快给她们松绑。” 那妇人伸手抚摸着手腕上被绳索勒出的印痕,匆匆整理了一下衣衫,两个也被松了绑绳的女子急忙将她扶了起来。 林飞凤抱拳施礼:“晚辈小时,曾随父闯荡江湖,听家父说起过前辈当年的侠义之举,却不知女侠为何十余年在江湖中销声匿迹,音信全无,而且,而且……” “而且还委身下嫁公门中人,在这是非之地隐居,做一个无所事事,只知道养花种草,消磨时光的寻常女子。唉!这十多年来的酸甜苦辣,真是一言难尽哪!” 芙蓉仙子眼含热泪,满脸辛酸。 那丫鬟也忍不住流下泪来,低声安慰:“夫人,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别再想那些伤心事了。” “嫂子,她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那少女不知所云,轻声询问。 “对了,你们究竟是哪路英雄?深夜前来,有何要事?是不是我那死鬼,不,那牛八作了什么有违侠义之事?” “前辈,当今世道黑暗,朝廷昏庸,我们为了生计,不得不举起义旗,对抗朝廷,由于实力薄弱,终为清军所败,三位姐妹被押解进京,不日就要问斩。我等甘冒大险,前去劫狱,却不料那牛八却趁火打劫,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设下瞒天过海之计,将两位姐妹偷运出狱。我等得到讯息,立即赶来,却不见那牛八的踪影。两位姐妹身入虎口,处境堪忧,望女侠念在侠义道的份上,施以援手,救两位姐妹脱离危难,晚辈不胜感激!” “原来如此,各位壮举,在下佩服,只是那牛八已有几日未归,现在何处,我确实不知。秋红,你可知道那牛八还有何处可以落脚。” “夫人,我也不知。” “我知道哥哥在哪里!”一旁的少女突然开口。 “小玉,你知道你哥哥在哪里?” “是的。”那少女扬起稚嫩的脸庞,神秘地笑道:“前天,我在关帝庙前看杂耍,刚巧看见哥哥和小五子他们神秘兮兮的经过,我一时好奇,偷偷跟着他们,见他们去了朝阳巷一所老宅子,他们还带了好多酒肉。我想他们无非是在一起喝酒赌钱,也没放在心上,现在想来,他们肯定会在那里,那地方挺偏僻,附近也没什么像样的住家。” “那好,我们一起去,现在就走,小玉,你给我们带路好吗?” “行!我早想闯荡江湖,行侠仗义了,可是哥哥老说我小,不许我去外面惹事!” “真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倒还有一副侠义心肠,去把衣服穿好,咱们这就走。” “多谢前辈!”林飞凤等人大喜,纷纷拱手施礼。 刑部天牢里,一间单独关押死囚重犯的囚室中,满身刑伤的女侠何玉凤倒在一团乱草之上,双手被一副生锈的铁铐反铐在背后,颈中戴着一副重枷,双脚也被钉上了一副四十斤重的脚镣。 凄清的月光透过上着铁栅栏的小窗照射着狭小的囚室,远处打更的声音隐约传来。 身穿红色囚衣囚裤的十三妹忍着身上的伤痛,艰难地移动着娇躯,勉强抬起头来,望着天上的月亮,思念着自己的姐妹们,身上的镣铐铁链随着少女的动弹发出沉重的响声。 铁栅栏门外的两个看守听到响动,警惕的注视着石牢内的女囚。 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一个狱官领着两个精壮的锦衣卫和四个膀大腰圆的狱卒来到了天牢。 “起来,起来,大人要夜审女犯,快打开牢门。” “大人,这傍晚不是才审过吗?” “闭嘴,这也是你们该问的吗?” “是!小的知罪!”两个狱卒赶紧打开牢门,退了下去。 “女匪何玉凤,想清楚没有?肯招供了吗?咱们是不是接着来呀?” “哼!”十三妹冷冷哼了一声,转过了头。 “好硬的骨气,去,把她叉出来,再让她尝尝新鲜的。” 四个彪形大汉走进囚室,抓住十三妹双臂,把她架起,拖了出来。 两个锦衣卫跟着上前,在女侠的腰间和背后补了几指,十三妹一声呻吟,无力的垂下了头。 几天来,一日三、四次对侠女的审讯都有武艺高强,又懂得点穴功夫的锦衣卫参与,为了防止女侠抗刑和趁机越狱,锦衣卫都要封了女侠的几处重要穴位,使女侠无法运用内功,仅与普通女子无异。 女侠何玉凤被照旧剥去了身上红色的囚衣囚裤,赤裸着娇嫩的玉体,手腕脚腕被系上铁链,固定在门字形木架下。 女侠两年来劫难不断,多次遇险,纯洁的玉体更是常常被裸露在一群禽兽面前,但芳龄十七的少女此刻仍然羞惭不已。 面对着打手们贪婪的目光和讥讽的嘲弄,少女既惭愧又自豪。她顽强地扬起了美丽的脸庞,鄙夷地注视着眼前的一群小丑。 “女匪何玉凤,快快将你的同党和聚敛财宝的地址招出,免得刑法无情。” “哼!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本姑娘没什么可招供的!” “你们啸聚山林,对抗朝廷,杀害地方官员,洗劫乡绅富户,岂能没有收藏? 劝你放聪明点儿,速将窝藏财宝的地方招出来,本官可以在你被押期间,网开一面,优待于你。若还是执迷不悟,刑部天牢内百十套残酷的刑法,足可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快招!” “你这贪婪的小人,休想从本姑娘的口中,得到任何东西!” “好啊!既然你还是这么固执,来呀,今天咱们给她尝点儿什么东西?” “大人,这女匪生性顽固,普通刑罚难以奏效,还是让她尝尝乳枷的利害!” “好!”那狱官眯起鼠眼,微微叹息:“我说这位侠女,你可听清楚了,若再不招供,莫怪本官不懂得怜香惜玉,你那一对儿圆润丰盈的咪咪可要遭罪了!” “你们这些下流的东西,卑鄙无耻,不得好死!” “本官倒要看看,是谁先死!来呀,枷起来!” “喳!” “哗啦”一声,一套特殊的刑具扔在了十三妹面前。 女侠心中一惊,羞愧地闭上了双眼。 四个狱卒走到女侠身旁,两人出手捉牢女侠的玉体,两人打开乳枷,慢慢贴近少女坚挺丰盈的乳房。 何玉凤羞得转过了头,只觉得胸前一紧,一对珍贵娇美的乳房被紧紧枷了起来。 “侠女,本官知道你武功盖世,寻常刑法奈何不了你,不过这枷乳之刑可是用来专门对付你这种江湖女侠之用,慢说你此时无法运功抗刑,即便你内功精湛,只怕也禁受不起!本官最后再问你一句,有招还是无招?” “无招!”女侠咬紧了牙关,准备忍受酷刑。 “用刑!” “嗯!”女侠只觉得胸前双乳奇痛无比,忍不住哼了出来,赤裸的玉体不由得颤抖起来。 两个狱卒用力加刑,少女那丰盈的乳房被刑具枷得更加突出,雪白的玉体上霎时布满了汗水。 “快招!”狱官恶狠狠地喝道。 “无……招!”十三妹受刑不过,垂下了头,昏了过去。 “给我泼醒!” “哗!”一桶冷水劈头浇了下来,女侠身子一颤,悠悠醒来。 “乳针伺候!” “喳!” 一个狱卒端过来一个托盘,十几枚银针闪着寒光。 狱官迈着罗圈腿,走到女侠面前,伸手拨弄着少女那勃起的小巧乳头,叹息着:“多么精致的东西呀!上天给了你多大的优待,你却不知道珍惜。可惜呀!” “呸!你们这些人面兽心的家伙,早晚会得到报应的!” “哼!还敢嘴硬,用刑!” “呀!”凄惨的叫声在牢房中回荡,院外一棵树上,栖息的乌鸦受了惊吓,鸣叫着从树上飞起,在月光里徘徊。 朝阳巷的一所住宅内,一间厢房亮着一盏油灯,昏暗的灯光下,五六个衙差东倒西歪地靠在屋内的椅子、长凳上。 方桌上杯盘狼藉,屋内充斥着酒气。 一张大床上,两个赤裸的少女背靠背被绳索捆绑着,歪靠在锦被上,昏晕未醒,嘴里依然塞着布团。 长长的秀发披散下来,遮掩着两个少女如玉的脸庞,正是可怜的剑秀、玉秀两姐妹。 自从被装进麻袋,一路颠簸着扛到了这里,两个少女连惊带吓,浑身疼痛,等到被从麻袋中放出来时,已经双双昏迷。 几个狱卒本想快活一番,见两个少女浑身是伤,昏迷过去,便也提不起兴致,那牛八更做着长期占有两姐妹的美梦,索性让人去买来酒菜,几个人大吃大喝一顿,直到酣然入睡。 玉秀自幼喜欢医术,经常随父亲上山采药,体质也比姐姐剑秀强健,一声呻吟,先醒了过来。 她逐渐明白了眼前的处境,忍着伤痛,挣扎起来。 坚韧的绳索将两个少女赤裸的娇躯紧紧地捆着,少女丰满圆润的乳房上下各有几道绳索紧紧地缠绕着。 玉秀的挣扎只能引起娇嫩的乳房随着身躯的扭动而颤抖,少女性感的玉体随着绳索的摩擦而渐渐热了起来,不久前才遭到凌辱的娇躯变得有些敏感,玉秀脸颊一红,停止了徒劳的挣扎。 剑秀的娇躯受到了绳索的牵动,她也缓缓睁开了双眼。 两个少女互相依靠着,无奈地流着泪,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被酷刑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女侠何玉凤始终没有吐露任何对狱官有利的供词,狱官颇为心疼地看着少女被折磨得伤痕累累的乳房,无奈地摇了摇头,甩手出了天牢。 几个打手将何玉凤从刑柱上解下,为她穿上囚服,上了枷锁、镣铐,拖着昏迷的十三妹,将她关进了石室,锁上了铁门,疲惫地离开了天牢。 远处传来了第一声鸡啼,天快亮了。 一身戎装的玉芙蓉同林飞凤等人终于找到了牛八等人的居所,林飞凤打个手势,随行的姐妹们四下里将亮着油灯的厢房围了起来。 芙蓉仙子平息了一下心头的怒火,只身推开了房门。 牛八等人被吹进来的冷风惊醒,吃惊地看着英姿飒爽的玉芙蓉。 “夫……夫人!你怎么来了?” “啊!嫂子。” “哼!牛八,你干的好事!” “我!你怎么知道?” “你自己做下这伤天害理之事,还有脸来问我?” 玉芙蓉撇下目瞪口呆的牛八和几个狱卒,走到床前,果然看到了两个裸身捆绑的女子。 “这!夫人,你听我解释。”牛八心中慌乱,心中急切地思考着对策。“玉芙蓉不理牛八,放下宝剑,伸手便去给两个少女松绑。 “夫人,不可!”牛八慌了,急忙上前按住了玉芙蓉的手。 “你走开!别再作孽了。”玉芙蓉推开牛八,伸手扯住了绳索。 “你这个贱人,想干什么?”牛八急忙伸手将玉芙蓉拦腰抱住,几个衙差互相对视了一眼,不知所措。 “你干什么?放开我,你不想活了?”玉芙蓉怒气勃发,也不挣扎,只是冷冷地喝道:“赶快放手,尚可保全性命,不然,莫怪我无情!” “还愣着干吗?把这贱人捆起来,快!” 几个衙差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用绳就捆,玉芙蓉毫不反抗,转眼便被扭倒在地,上了绑绳。 门窗被踢飞,几个人影飞进了屋子,几把刀剑将牛八和几个衙差紧紧逼住。 玉芙蓉站了起来,叹息一声:“牛八,自作孽,不可活,我不是没有给你机会,你不要怨我。” 林飞凤伸剑一划,玉芙蓉身上绳索断裂,芙蓉仙子急忙转身为剑秀和玉秀松了绑绳,脱下外衣披在剑秀身上。林飞凤也脱下夜行衣,披在了玉秀的身上。 “我们是何玉凤的姐妹,来迟一步,两位妹妹,受委屈了!” 两个少女惊喜地注视着,心中一阵激荡,再一次昏了过去。 “夫人,各位大侠,饶命呀!” “晚了,唉!”玉芙蓉转过身去,长叹一声,走出了屋子。 “看在你妹妹和夫人侠肝义胆的份上,且绕你性命,这几个帮凶死有余辜,却饶他们不得。” “啊……!” 牛八的家里,几位女子聚在一起,安慰着伤心欲绝的剑秀、玉秀姐妹。 堂屋的柱子上,捆着垂头丧气的牛八。 “唉!这都几天了,还没有机会可以救十三妹脱险吗?”玉芙蓉关切地询问着林飞凤。 “一点办法也没有,那清兵防范甚严,又有武艺高强的锦衣卫守卫,不要说进天牢救人,就连靠近天牢也无法办到。” “这可怎么办?真急死人了!”玉芙蓉站起身来,在屋内转着圈子。 牛八见玉芙蓉走过自己面前,不由得低声哀求:“夫人,看在夫妻多年的份上,替我求求情,放过我吧!” “住嘴!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当年是怎么答应我的,这么多年我一心一意跟你,你却背着我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之事,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江湖道义吗?” “都是他们怂恿我干的,夫人,不关我的事啊!” “住口,你再罗嗦,我一剑宰了你!” “前辈,这十多年你是怎么过来的,为什么会同那牛八生活在一起。”林飞凤等人急忙劝住了玉芙蓉。 “唉!一言难尽哪!”玉芙蓉想起自己的伤心往事,不由得泪流满面。 “前辈,究竟是怎么回事?能给我们讲讲吗?” “唉!”玉芙蓉一声长叹,讲起了自己辛酸的经历。 “那还是我十八岁那年的事,想起来真是令人心碎!” “夫人,请喝水。”丫鬟秋红端来了茶水点心,几个人围坐在芙蓉仙子身边,听她讲述往事。 第31章 忆往事女侠泣血 十一年前,名满江南的芙蓉仙子几乎成了所有江湖侠客谈论的话题,多少江湖浪子,风流剑侠纷纷登门,争睹芳颜。 江南富豪玉面熊玉剑亭早年也是个绿林豪杰,常做些没本钱的买卖,中年以后金盆洗手,隐居在桃园山庄,做起了正当生意。 其女玉芙蓉十五岁即闯荡江湖,两年时间便闯下了芙蓉仙子的名号。 多少名门望族都想将玉芙蓉娶进家门,但芙蓉仙子却有自己的打算,一定要找一个知己,比翼齐飞,游剑江湖,浪迹天涯。 玉剑亭对独生爱女宠爱有加,言听计从,眼见得女儿一天天长大,已到了出阁的年岁,却依然没有中意之人,也不由得心中焦急。 一日午后,突然下起蒙蒙细雨。 玉芙蓉正在后院莲池赏花,眼见下雨,忽然来了兴致,命丫鬟秋红取来洞箫,斜坐听雨轩内,悠悠地吹了起来。 箫声伴着雨声,远远地送了出去。 庄外的杏林中,一行人正在避雨,悠悠的箫声引起了一个富商打扮的公子的注意。 "四爷您听,箫声!""嗯!箫声出处,必有人家,我们去瞧瞧。""四爷,您慢着点儿!"一行人循着箫声,出了杏林,沿着弯弯的小路,终于来到了桃园山庄。 "好个幽静的所在,真是世外桃源哪!""四爷,小的这就去叫门!"仆人引着众人来到了客厅,玉剑亭整装待客。 "员外,我等正在赶路,不料天降小雨,一阵箫声将我等引到了此处,冒昧打扰,请多包涵!""哪里!哪里!既来便是客,请进客厅小坐,来富,去请小姐为客人奉茶。""是,老爷!"箫声终止,玉芙蓉手提长裙,托着茶盘,款款而来。 "公子,请用茶。""多谢小姐!"那公子接过茶杯,不由得仔细打量了几眼面前的小姐。 只见那玉芙蓉面带桃花,云鬓轻挽,一袭粉色衣裙,更显得小姐玉腰丰臀,体态婀娜。 那个公子四十上下年纪,雍容华贵,因为保养得好,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 玉芙蓉偷偷打量,只见那个四爷体态雄健,谈吐不俗,手中描金折扇轻摇,更显得风流倜傥,气宇不凡,心中暗暗倾倒。 江南的雨来得快,去的也快,不久便云开日出,那四爷等人便即起身告辞。 玉芙蓉躲进了屏风,回头一瞥,却见那四爷也正向自己投来深情地目光。 玉剑亭哈哈一笑,殷勤留客,但那四爷却道有要事在身,飘然而去。 玉芙蓉轻轻叹息,脸颊不由得一红,低头飞快地走进内室。 十日后的一个夜晚,一群黑衣蒙面人突然袭击了桃源山庄。 庄内会功夫的丫环仆人抄起兵器,同黑衣人搏斗。 来人武功竟然出奇的好,一盏茶的功夫,便击倒了所有的仆人。 芙蓉小姐的绣楼上,贴身丫头秋红挥舞两把短剑,同蜂拥上楼的黑衣人厮杀。 芙蓉仙子不及穿好外衣,提着宝剑穿窗飞出,落在了庭院里,十几个黑衣人一拥而上,来擒少女。 "蓉儿!"玉剑亭宝刀未老,剑光霍霍,转眼刺倒了四五个蒙面人,冲到了后院。 一阵尖叫声在庄园内响起,几个丫环不是黑衣人的对手,纷纷倒地被擒。 黑衣人抖开绳索,三下五除二便将她们捆了起来。少女们的衣衫转眼便被撕了个干净。 蒙面人按住这些少女,便在庭院里大肆凌辱。 "小姐!"秋红的惊叫声令芙蓉心中一慌,手中剑被一个蒙面人一脚踢飞。 芙蓉仙子回头看见丫环秋红被紧紧捆绑着从楼上拖了下来,更是惊慌失措,刚刚被击倒的两个蒙面人趁机扑上来,抱住了少女的腰肢。 失去宝剑的芙蓉仙子无法抵挡黑衣人亡命的攻击,一声惊叫,右臂被擒住,狠狠地扭到了身后。 "爹!"玉芙蓉尖叫着,被几个黑衣人扭到在地,一根漆黑的绳索飞快地将少女五花大绑了起来。 "蓉儿!"玉剑亭关心则乱,一个疏神,后背被狠狠击了一掌,踉跄几步,喷出一口鲜血,摔倒在地。 黑衣人们刀剑齐下,玉剑亭一声惨叫,被砍死在女儿面前。 "爹!爹呀!"玉芙蓉心中绞痛,随着玉体上绳索的收紧,少女芳心俱碎,凤眼一翻,昏了过去。 黎明时分,林荫大道上,十几个黑衣人架着一个昏迷的少女匆匆赶路,少女身上的粉色真丝内衣裙被十几道黑色的绳索紧紧地缠绕着,衬托着少女窈窕的身姿。 "站住!"七八个大汉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为首一个一身白衣,折扇轻摇,神情冷峻。 "上!"十几个黑衣人亮出家伙,同七八大汉打在了一处。 绳捆索绑的玉芙蓉被丢在了一旁,丰满的胸乳撞在坚硬的土地上,少女一声呻吟,悠悠醒来。 樱桃小口被紧紧塞住的玉芙蓉惊异地看着眼前的情景,只见那白衣公子身形灵动,指东打西,一柄折扇上下翻飞,另外七个汉子也是身手敏捷,十几个黑衣蒙面人转眼便被打得东倒西歪,落荒而逃。 "不用追了!"那公子挥手止住众人,转身来到少女面前。 "芙蓉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四爷!"少女口中的绢帕被取出,玉芙蓉哀哀地痛哭起来:"我爹爹!被他们杀了!""什么?"四爷大吃一惊:"快! 给小姐松绑!""四爷!这绳子好怪,解不开!"两个大汉扶着少女站了起来。 "胡扯!"四爷亲自上前,果然见那绳索有些异常,撕裂了少女轻柔的内衣,深深陷进了少女娇嫩的肌肤。 "四爷!"玉芙蓉忍着身上的疼痛,跪倒在四爷面前:"四爷!救救民女! ""快起来!"四爷脱下外衣,披在少女身上:"小姐!那日匆匆一别,心中甚是挂念,正想再去拜访,不料在这里却救了你,天意呀!""四爷!"芙蓉泣不成声,抛下了女儿的羞怯,一头扎进了四爷的怀抱,泪如雨下。 "去桃源山庄!"…… 桃源山庄里,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七个大汉手脚利索,归拢死者,铺设灵堂。 "小……小姐!"一个一丝不挂的裸体艳尸突然一声呻吟,醒了过来。 "啊!"下体传来的剧痛令少女浑身颤抖,刚爬起来的身子重新仆倒。 "秋红!"正伏在爹爹尸体上痛苦的玉芙蓉听到了声音,挣扎着站起来,冲到了贴身丫环身旁。 "你还活着!你……!"玉芙蓉心疼地看着秋红一片狼藉的下体,满身的齿痕和淤青,明白了少女曾经遭遇过什么样的经历。 "小姐!你逃出来了!"秋红勉强抬起头来,流下了眼泪。 "是四爷救了我!""小姐!""秋红!"两个劫后余生的少女拥在了一起,哭得花枝乱颤。 "四爷!"一个大汉俯身禀报:"四爷!捆住芙蓉小姐的黑索似是江湖中淫贼所用的"女儿娇"!""女儿娇!""是啊四爷!传说这种绳索是东海蛟筋所制,混以天山雪蚕丝,坚韧异常,刀剑也难动分毫,是江湖败类为了专门对付性子刚烈、武艺超群的女子而特制。任那女子功夫再好,内功再强,只要被这根绳索捆住便再难挣脱,只能任凭摆布!""难道就没有办法解开吗?""有倒是有! 只是需一内功高强的男子相助,且须肌肤相亲,处于温水之中方能解开!一般只能由父、兄、夫、子亲解其绑!""那如果不解其绑呢?""那"女儿娇"颇有异处,即便不解,也不会伤其肌肤、筋骨,但若是长时间捆绑,小姐那两条臂膀只怕会承受不起的!""这便如何是好?""四爷!请救救我家小姐!"已经换上衣衫的秋红挣扎着跪在四爷面前,磕头哀求。 "姑娘快请起来,你家小姐冰清玉洁,我如何能亵渎于她?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四爷!您救了我与秋红,又安置了我爹爹!小女子愿以身相报,永远侍候四爷!""小姐快起来,不可如此!"四爷急忙扶起少女,玉芙蓉身上的外衣从肩头滑落,少女曼妙的玉体在黑色蛟筋的捆绑下更显得体态丰润,楚楚可怜。 "唉!事出无奈,也只好如此了!"…… "芙蓉小姐!得罪啦!"看着浸泡在浴盆中少女半裸的玉体,四爷忍住身体的冲动,慢慢进入水中。 浴盆中空间狭小,两个人只能紧紧贴在一起,玉芙蓉身上的衣衫被一片片撕去,少女心如鹿撞,脸颊潮红,呼吸急促起来。 四爷闭起了双眼,摸索着少女如玉的肌肤,探索者绳索的空隙,温暖颤抖的大手不时地拂过少女的乳峰。 十七岁的芙蓉从未有过被陌生异性触摸的经历,此刻被轻轻抚弄着,雪白丰润的玉体起了阵阵轻颤,乳尖迅速挺起,浑身如若无骨,软倒在异性的怀抱。 四爷呼吸急促,咬牙忍着身体的冲动,为少女松动着绑绳。 "四爷!您……您不必强忍,芙蓉此身已属四爷,您想怎样,就……就怎样吧!""芙蓉!""四爷!"…… "女儿娇"真是奇特,在温水的浸泡下竟然逐渐变得松软起来。 但是另一种感觉却深深地刺激着少女的心房,那是由"女儿娇"带给她的全新的感觉。 随着四爷轻柔的拥吻,火热的大手在少女娇嫩的肌肤上轻触,"女儿娇"被不时扯动着,牵动着少女玉体上的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四爷!别……别解了,我受不了,这绳子像是有一种魔力,弄得人浑身酸软,四爷!抱紧我,就像这根绳子一样,紧紧地抱着我,拥有我吧!"芙蓉仙子心神俱醉,忘情地呻吟着,难耐地扭动着丰润的玉体。 "芙蓉!芙蓉!四爷会好好待你的!四爷真心地喜欢你呀!""四爷!啊……!四爷!""芙蓉!"…… 第32章 遭遗弃小姐受难 几个月后,山谷里一个瀑布下的一个巨岩上,一个长发披散的少女被铁练紧紧捆住,正在不断挣扎着。 瀑布冲刷着巨岩,也冲刷着被捆的少女。少女仅穿着贴身的粉色丝绸内衣,红色肚兜几乎遮不住少女曼妙的玉体。 一个黑衣劲装汉子手持利刃,饶有兴致地看着不断挣扎的美女。 少女全身尽湿,冷得浑身发抖,嘴唇发青。腹部一阵难受,哇地一声呕吐起来。 “玉小姐,真不忍心啊!按说你是四爷的人,咱们不敢得罪你,但是四爷也是有人管的,她老人家的命令连四爷也不敢违抗,要不是她老人家菩萨心肠,你也活不到今天,认命吧!” “你们,到底是什么来路?为什么要如此对我?四爷呢?他怎么不敢来见我?” 被捆的正是芙蓉,此时却似有了身孕。 三天前,一匹快马来到桃源山庄,那四爷竟然没给她留下片言只语就匆匆离去。 昨天夜里,几个黑衣人突然闯进她的闺房,把酣睡中的芙蓉拖了起来,不由分说,用绳就捆。芙蓉身怀武功,当即反抗,不料来人个个武艺高强,毫不费力地制服了她,当少女被蒙眼堵嘴架出闺房的时候,从丫环秋红的房间里传来了一阵尖叫声。接着就见丫环秋红披头散发冲了出来,衣衫被撕得稀烂,两个黑衣人随后冲出,一阵简短的格斗之后,秋红被踢倒在地,两个黑衣人按住了她,几把撕光了少女衣衫,把秋红架回了屋子,一阵阵惨叫夹杂着哭泣的声音传来出来,芙蓉知道在自己的丫环身上发生了什么,一阵心痛,晕了过去。 玉芙蓉被捆在岩石上已经快一天了,身上的热量几乎被瀑布冲洗干净,浑身发抖,她不知道这些人想干什么,也不知道他们想把自己放在瀑布下面冲多久,她只是为自己视若妹妹的丫环秋红担心,还有自己的身子。 凭着女人的直觉,她知道自己有了,是四爷的,那个救了自己,值得自己用一生去交换的人的骨血,可是,他在哪儿呢?他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所受的痛苦,她在心中不断呼喊着:“四爷,四爷,你在哪儿,快来救救我!救救你的骨血!” 一条丝巾横着勒住了芙蓉小巧的口,限制了她说话的权利,却限制不了她对那个男人的思念。 一股苦水再次从她的嘴里涌出,腹部传来阵阵绞痛,一阵热流突然从她的私出涌出。脚下的小水潭忽然混入了一丝血红。 “天哪!我,我的孩子……!”玉芙蓉哭了,她知道孩子没了,虽然才只有三个多月,身心疲惫,痛苦交加的她再也支持不住,昏死过去了。 “小姐,小姐你醒一醒!小姐!呜呜!”秋红呜咽的哭泣将芙蓉唤醒,她明媚的双眼失去了往日的风采,俏丽的脸颊没有一丝血色。 “我死了么?我是在哪里?好痛!四爷,四爷呢?” “小姐!你醒了!可吓死我了!” “秋红,你,你还好吗?四爷呢?怎么不见他?” “我,我还好,四爷,不,那个狠心的家伙,他,他欺骗了你!小姐,我们一直被蒙在鼓里!” “你胡说,你,你不可以说他的坏话!” “真的,小姐,我也是那天晚上才知道的,那天,我被那两个畜生……后来,我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听到那两个畜生在笑话小姐你,我被他们绑着动不了,只能听他们说话,小姐,原来他们是早有预谋的,先派人假装强盗,血洗了我们家,又假装好人将我们救下。” “不,不会的,我不信,他不是这样的人!” “小姐,我怎么会骗你?你可知道四爷他是谁?他就是当今的皇上!” “什么?皇上!” “是的小姐,就是那个狗皇帝,一个昏君,淫贼!” “四爷!皇上!昏君!淫贼!” “是啊小姐!,那两个畜生说,狗皇帝的弟弟,一个王爷想要叛乱,他的妈妈,老什么佛爷,命他赶回京城处理,他妈妈知道他生性风流,命人带来八个大内高手,要斩草除根,不能留下把柄。小姐,若不是来的那个官有些善心,只让除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们两个早就没命了!” “天哪!我怎么会吓了眼睛,还跟他有了……可是,四爷,不,狗皇帝他,他说他爱我,他说过的,我……” “小姐,他哪里是爱你,他是舍不得你的花容月貌,他一听说留下你和他的……孩子会给反对他的人留下把柄,立刻就同意了!” “这个狠心的狗皇帝,我要亲手杀了他!” “小姐,不要生气,先把身子养好,我跟小姐一起去,为你讨个公道!” 两个少女哪里知道,她们的噩梦并没有结束,就在她们养好身子,离家上京的时候,十几个大内鹰爪又回到了桃园山庄,要杀人灭口。 玉芙蓉清楚地记得,上京城的路上,不断有人追杀她们,要不是遇到两个神秘高手救护,她们姐妹二人可能早已命丧荒郊了。 玉芙蓉喝了口茶,继续讲着。 “那一日,在离京城不远的一座小镇上,我们两个女扮男装,住在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里。” “午后,突然来了十几个官府的捕快!手里拿着一张画像,对着我们比划了半天,有两个人没有进来,在门外探头探脑,后来,捕头出去和他们说了一会儿话,又进来对我们说,最近小镇上出了两个江洋大盗,客栈老板举报说我们很可疑,他们奉命要搜查我们的行李,我和秋红问心无愧,让他们去搜,结果令我们大吃一惊。” “我们的包袱里竟然有好些金银珠宝!我们说不清,索性打算跟他们拚了!” “他们大概怕了,说要我们跟他们去衙门,好让他们交差,不然他们会受牵连,还说他们老爷是个清官,一定会秉公办理的,骗得我们放下了兵器,跟他们走出屋子,可是,刚一到院子,他们就变了脸。” “我们两个措手不及,被几个大男人抱住了,武艺无法施展,那些人力气很大,我的胳膊都快被拧断了……” 两个手无寸铁的女人,被十几个大汉死死地擒住,身上的男装被剥去,只剩下贴身的小衣,锁链在娇怯的玉体上肆虐,樱桃小口被堵上,两副沉重的枷锁将两个少女紧紧地禁锢着,脚上还钉上了脚镣。 镇上的男男女女指指点点,好奇地围观两个女江洋大盗落入官府之手。 “没有过堂,也没有口供,官府说是铁证如山,不必审问,立刻押往菜市口处斩!” “我们被拖到菜市口,锋利的刀剑架在脖子上,众目睽睽之下要将我们扒光了衣裳,然后再用麻绳捆绑起来砍头……” “秋红在刽子手野蛮的撕扯捆绑下依然想拚命保护我,可哪里是这些如狼似虎的彪形大汉们的对手,转眼按倒在地,被打得口吐鲜血,掺了牛筋的双股麻绳把可怜的妹妹捆绑得几乎昏了过去。我不要再受这个罪,心想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剥就剥吧!” “我的上衣已经被撕开,两个家伙扭着我的双臂,一边剥我的衣裳,一边趁机抚摸我细腻柔嫩的肌肤。说实话,我当时只觉得被这些臭男人乱摸实在是奇耻大辱,可是那些粗糙的大手隔着柔薄的贴身衣衫抚摸我的时候,我竟然想了…… 真是羞死人了。一个人在我的身后紧贴着我,不紧不慢的给我上绑,同时欣赏着我赤裸的娇躯,柔美的双臂渐渐地被绳索束缚起来。他捆得很有力,很认真,却又不像擒拿我们的捕快那么野蛮,好像担心我柔嫩的肌肤被绳索勒坏了似的。他呼吸急促,双手发抖,我知道他也想了……我感觉得到。我轻轻一笑说:”大哥,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努力站直身躯,裸露的乳房因为双手背绑而更显得丰润挺拔,三个魁梧的汉子面对着我,竟然手足无措。““我双臂轻轻一挣,还没来得及捆死的绑绳松脱了,我走到台前,面对着北方跪下,秋红妹妹也被拖了过来,跟我跪在一起,我低下头,闭上了眼睛,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出来。我的两只手臂被轻轻拽到身后,头上长长的秀发被拢住牵在前面一个人手中,身旁的刽子手高高举起了雪亮的大砍刀,人群中传来一片唏嘘之声,但是都没有身边的那一声轻轻的叹息令我震撼。我知道我就要死了,我很快就要见到的我的爹爹、妈妈,那个狠心的四爷,那个曾令我神魂颠倒、托付终身的人,我反而没有想到他,这都是命,我认了!” “那天的天气本来就阴沉沉地,这时候更加昏暗,天边隐隐传来闷雷之声,跟着便起风了。” 一场大雨眼看就要来了,街上的人群开始有些慌乱,有的人已经开始向家里跑了,两声号炮已经响过,但是第三声还没有响。按照惯例,三声炮响,人头才能落地,所以,两个刽子手高高举起的大刀还没有落下。 一道耀眼的闪电突然从压得很低的云层落下,正好劈在一个刽子手高高举起的大刀上,刽子手一声惨叫,庞大的身躯向前仆倒,手中的刀远远地扔了出去。 随后,一串响雷在人群头上轰隆隆响过,一阵狂风卷起落叶尘土呼啸着扫过长街。 “啊!”不只是谁尖叫了一声,人群一下子混乱起来,四处奔跑。 一声更响亮的炸雷在斩台上方响过,豆大的雨点开始撒落。 监斩台上,本来已经心慌意乱、胆颤心惊的监斩官见人群慌乱,急忙站了起来,没等他开口说话,一把雪亮的鬼头刀呼啸着飞来,正好插在他面前的桌案之上,却是那个刽子手遭电击身亡后撒手扔出的那把。 监斩官大叫一声,屎尿齐流,气绝而亡。随从们惊得目瞪口呆,突然发一声喊,四散逃命。 “因为天气忽有异象,闪电劈死了一个刽子手,吓死了负责监斩的狗官,大街上狂奔乱跑的人更是互相践踏,死了十几个,我姐妹侥幸不死,我搀着秋红妹妹跑进了山里,妹妹身子单薄,又受了惊吓,随后便病倒了。” “我没有办法,只好冒险回到小镇,绑了一个医生,回到山上给秋红治病,这一耽搁就是十几天。两个人衣食无着,只好向镇上的不良富户盗取些不义之财,最后一次,终于失手,被早已埋伏的牛八等人堵住了。我拼命想冲出包围,杀了十几个捕快,砍得刀也卷了,手也软了,牛八不要命地扑过来,把我抱住了,我的乳房被他坚硬的胸膛撞得好痛,羞得我无地自容,几个男人趁机冲上来缴了我的兵器,一副三十多斤重的木枷套在了我的脖子上,双手也被枷住,脚上被钉上了一副重镣,夜行衣裤被撕去,盗来的金银被搜了出来,几个不怀好意的家伙还想把我衣衫全部撕光,多亏牛八拦住了他们,借口怕我被好色的江湖高手趁机劫走,他们这才没有动手,我无话可说,低着头被押回了县衙,不久,秋红妹妹也被从山里搜了出来,捆回了小镇。” 说到这里,芙蓉抬头看了一眼垂头丧气的牛八,接着说道:“那时候,牛八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捕快,因为设计抓住了我们俩,被举荐到了京里当了捕头,我原以为这一次在劫难逃了,没想到牛八走后的第四天,我们俩就被他偷梁换柱救出了牢房,他说他敬重我行侠仗义,劫富济贫,也被我的美貌所打动,拚着性命不要,也要救我出来。我心中感激,仇也不想报了,便和妹妹秋红退出江湖,嫁给了牛八,一晃就是十一年。” 几位侠女听玉芙蓉诉说往事,心情激荡,想着各人不同的遭遇,也是纷纷落泪。 牛八知道自己落入她们手里,生死实在难料,为求活命,自告奋勇前去打听女侠十三妹的消息。 数日后,一众人再次聚会,牛八已经探听到确实消息,因为连日来不断有人闯入大牢,欲救十三妹,已经搭上了好几条性命,而衙差捕快更是死了几十个,官府怕了,不日就要将女侠十三妹凌迟处死。 唯一的机会就是劫法场,但是官府肯定会严密布防,十三妹的生机实在渺茫。 第33章 贪美色金牌释囚 这一天,北京城全城戒严,数千全副武装的清兵从大牢一直排列到了十字街口。 接近午时,一辆铁甲囚车从牢内缓缓驶出,十三妹披枷带锁,跪在囚笼之中。 十多天来,十三妹天天都被秘密转移关押的地方,以防被救,为了保密,也不再有人对她刑讯。 闻讯赶来的市民早就听说过女侠的艳名,老早将街道围了个水泄不通。 官兵个个举刀挺枪,如临大敌。 十字街口,处斩犯人的高台上,几个膀大腰圆,披红挂彩的刽子手虎视眈眈地盯着缓缓驶来的囚车,周围的民居之中,更有官兵的弓箭手们暗中埋伏,一支支狼牙利箭瞄准了高台。 人群中,数百个江湖中人隐匿其间,暗中握着贴身收藏的利器,只等时机到来,准备救人。 不多时,囚车押到,八个持刀捕快四面围定,打开了囚笼。 几个刀斧手将身穿红色丝织囚衣囚裤、颈戴包铁重枷、手脚被镣铐紧锁的女侠、十三妹何玉凤拖到监斩官面前,按跪在地。 看着眼前刑具加身,楚楚可怜的美貌少女,监斩官也不禁怦然心动:“女匪何玉凤,啸聚山林,反抗朝廷,依律当凌迟处死!今上仁慈,念尔年幼无知,又是旗人之后,定是受人蛊惑,如肯悬崖勒马,痛改前非,永不再犯,死刑可免! 何玉凤,可有悔改之念?” “朝廷昏庸,民不聊生,冤狱遍地,小女子为了生计,不得不举旗造反,只是天不佑我,如今兵败被俘,死得其所,没什么可说的!” “既如此,临死之前,可还有什么要求吗?” “听说按大清律,死刑犯必须去衣受刑。望大人看在小女子仍是处子之身,冰清玉洁,免了去衣受刑这一条,小女子永感大德!” “早知如此,何必聚众闹事,王法在上,其能为你随意更改!来呀!将女犯去了枷锁,刷衣上绑,押赴行刑台,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你这狗官,为虎作伥,不得好死,我……呜!……呜!”几个刀斧手急忙扑上,按住十三妹,撕开女侠衣襟,把少女的白绸肚兜一把扯下,塞住了少女的樱桃小口。 十三妹怒急,奋力挣扎,但身体虚弱,又有刑具在身,挣扎了几下便被几个武艺高强,经验丰富的刀斧手制住,无法动弹。 几个大汉施擒拿手制住十三妹关节要害,给少女去了刑具,两个人先踩住了女侠脚上的铁链,跟着抓住女侠双腕,猛力将十三妹双手反剪到身后,另一人双手揪住女侠衣襟,两边一分,将红色丝织囚衣从女侠肩头褪下,女侠的上身当即赤裸。 那大汉毫不停手,又将少女腰带一把扯下,几个大汉架起女侠轻盈的玉体,将红色丝织衣裤从少女的身上完全撕去。 女侠悲愤地流着泪,竭力扭动着诱人的赤裸娇躯,被堵住的樱桃小口中发出羞怒的呜呜声,瞪大了秀美的双眼,惊恐地注视着两个拿着红色麻绳的捆绑手向自己逼近。 突然,一针刺痛从少女的赤裸的玉体上、手臂上飞快传来,女侠的樱桃小口猛然张到了极限,堵嘴的白绸肚兜从口中脱落,一声压抑已久的长长的惨呼从少女的口中发出:“呀……!” 赤裸的娇躯颤抖着,转眼便被两个粗鲁的捆绑手用粗糙的红色麻绳野蛮地五花大绑起来。 女侠的双臂在背后被麻绳向上提到了极限,傲然挺立的圆润的乳房因为身上传来的剧烈疼痛而抖动着,洁白的玉体因为红色法绳的捆绑而更加诱人。 女侠只觉得浑身的力量都随着麻绳的捆绑而离开了,自己以前所遭遇过的捆绑均不及这一次,当捆绑手将赤身露体的女侠捆绑停当,取过亡命招牌插在女侠的背后时,武艺高强的女侠十三妹已经娇喘习习,几乎连站也站不稳了。 刽子手见少女已经服绑,于是一声大喝:“走!”跟着在女侠那麻绳交错的赤裸的玉背上一推。 武艺超群,美若天仙,令清廷闻风丧胆的江湖女侠十三妹何玉凤,此刻已是秀发披散,玉容惨淡,脚步虚浮,一个踉跄,几乎栽倒在地,两个刀斧手急忙伸手扶住少女的玉臂。 少女的脚镣一阵响动,勉强站稳身形,用力晃动了一下被捆得紧紧的双臂,想挣开两个刀斧手的搀扶,但未能如愿,只得娇喝一声:“放开你们的脏手,我自己走!” 两个刀斧手只得放手,任由女侠费力拖着沉重的脚镣,缓缓向行刑台走去。 众人注目之中,赤身露体,被红色法绳五花大绑着的女侠,在一群武艺高强的刽子手的环视下,勉力扬起秀美的脸庞,挺起赤裸的胸膛,缓缓走向行刑台。 围观的人群一阵骚动,全副武装的清兵急忙呵斥弹压。 女侠十三妹艰难地挪动着沉重的双腿,一步一顿,穿过长长的人胡同。白皙丰润的赤裸玉体在红色的法绳衬托下更是迷人,完美的傲人双乳颤动着,激荡着众人的心跳。 十三妹以纯洁的处女之身,出道以来,劫难不断,今日又在皇城脚下,万众瞩目之中,被赤裸捆绑,心中的羞惭可想而知。原本苍白秀美的脸颊微微有些红润,双目泪光闪闪,雪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唇,秀眉紧锁,两只小手握成了拳头,手腕已经被绳索磨破了皮,那是刚刚剧烈挣扎时留下的。因为摄于女侠惊人的武艺,捆绑十三妹的绳索竟然是混以铁丝的牛筋麻索,不但有力的限制了女侠反抗挣扎,也能防止女侠使用缩骨一类的软功,更能完美地展示女侠优美的身姿。 阳光下的女侠十三妹从未有过像今天这般美丽动人,短短几十米的路程,已经让几乎所有的人为之神魂颠倒。 行刑台上,四个行刑的刽子手吃惊地看着缓缓走来,即将被处死的美貌少女,当即呆住了,几年来经他们之手处死的女子已有十几个,但像今天这样美若天仙、婀娜多姿、又被红色法绳捆得如此动人的江湖侠女却从未遇见。 四个刽子手几乎流下口水来,待见到女侠眼中露出了轻蔑的目光时,这才醒悟过来,急步上前,伸出大手,按肩托臂,架起少女那轻盈的玉体来到行刑台正中的石柱前,谨慎地踩住了女侠脚上的铁链,拔下了少女背后的斩牌,接着贪婪地抚摸着十三妹那被麻绳捆得绝美的香肩的和玉臂,一个刽子手实在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地抚弄起女侠那一对丰美圆润、晶莹洁白的乳房来。 十三妹何玉凤气得几乎晕了过去,苦于被红色法绳捆绑得全身疼痛,无力挣扎,只得咬紧牙关,闭上了秀美的双眼。 领头的刽子手见状,急忙呵斥,他这才如梦方醒,急忙住手,几个人恋恋不舍地给女侠松了绑绳。 十三妹右手刚一得自由,当即一巴掌甩在那个刽子手的脸上,那个刽子手哇地一声惨叫,吐出一口鲜血,血中还夹着几枚被击落的牙齿,若不是女侠被那两个捆绑手用粗糙的麻绳野蛮地捆绑折腾了半天,双臂酸麻无力,这一掌肯定要了他的命。 站在女侠身后的两个刽子手见刚刚还被麻绳捆绑得楚楚动人、憔悴不堪,一幅弱不禁风模样的女死囚,转眼间便能出手伤人,个个惊得魂飞天外,这才知道传说并非虚假,眼前的少女的确武艺不凡。 几人不敢怠慢,一齐扑上,领头的刽子手急忙先将女侠拦腰抱住,连同少女的左臂一起抱住,另一人伸手擒住女侠的右臂,死死扣住女侠的肩部和臂部关节,三人合力将女侠柔若无骨的双臂反扭到女侠身后。 十三妹悲愤交加,拼命扭动挣扎,但双手反剪,关节被制,浑身无力,转眼便被制服。 那个被打的刽子手从正面扑上,伸手揪住少女那一头飘逸的秀发,抡起拳头照着少女赤裸的腹部和丰满的乳房上就是一通猛击。 可怜武艺高强的女侠此刻虎落平阳被犬欺,一身武艺无法施展,被打得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几个刽子手见少女昏死过去,这才停手,几个人将女侠玉体抬上十字行刑木,仰面放好,用上面的镣铐锁住她柔嫩的四肢,将女侠固定好,秀发被一人从前面扯住,几个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一个刽子手取过台边的一碗烈酒,张口连喝几口,接着一口喷在女侠的脸上。 女侠何玉凤悠悠醒来,知道自己即将被凌迟处死,双目凄然地落下了几颗珠泪,闭上了眼睛。 两声号炮响过,刽子手的鬼头大刀高高举起,刀锋闪着寒光,与女侠柔美细腻的脖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刽子手睁大了双眼,注视着女侠迷人的玉体,他知道眼前这个完美的裸体就要毁在无情的钢刀之下,心中说不出的惆怅,竟盼着第三声号炮不要响起。 人群中的林飞凤等人手中扣着暗器,就要发出,她们都知道,能不能救下十三妹,实在没有把握,更有可能的是,是和十三妹一起惨死在京城。 一阵马蹄声迅速传来,在寂静的长街上显得格外响亮。 从远处传来一声长长的呼喝:“刀下留人!” “有转机!”林飞凤等人心头狂跳,原本要发出的讯号便停了下来。 十余骑御马飞驰而至,一个大内侍卫从马上跃下,手持一面金牌,大声道: “万岁有旨,刀下留人,速将女犯押回御监,由万岁亲审,金牌在此,请查验!” 监斩官急步上前跪下,大内侍卫在他的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监斩官领旨,一面传令:“快快,将人犯枷了,交给大人带走。” 四五个大内侍卫飞身下马,跳上行刑台,推开刽子手,将不明所以的少女从刑柱上解下,十三妹刚要开口斥问,两个大内侍卫猛地将少女双臂反剪,一个侍卫随手一拳,狠狠地击在少女的腹部,十三妹不防,当即疼得弯下腰去,那个侍卫跟着掏出一团白绫飞快地塞进少女的口中,几个侍卫随即取出绳索,搭上了少女的脖颈。 女侠十三妹心知大清皇帝要亲自审问,必有蹊跷,多半不怀好意,又见大内侍卫不容分说,出手歹毒,更是激起了女侠的愤怒。 此时女侠何玉凤松绑已久,体力已复,索性挣扎反抗起来,用头顶,用脚蹬,用身子扛。几个侍卫大意之下,竟被女侠踢翻了两个,堵少女嘴的那个侍卫更是被一头撞中鼻子,鲜血长流。擒住女侠右手的侍卫被女侠挣出手来,一掌打下台去。 台下的几个大内侍卫见状不妙,纷纷跃上行刑台,来擒少女。抓着少女左臂的侍卫急中生智,松了少女左臂,俯身抱住女侠的双腿,猛地用头一顶女侠的柳腰,十三妹失去平衡,俯身摔倒在地。 女侠顾不得浑身疼痛,双手忙在地下一撑,想要跃起身来,脚上的镣铐却被身后的侍卫抓住,向后一拖,女侠再一次扑倒在地,那个侍卫也真了得,不容侠女再次起身,一脚狠狠地踩在少女那光洁的玉背上,女侠双臂几次力撑,均告失败。 这时,其他侍卫纷纷扑到,出手揪住了少女那长长的秀发,扭住了少女那柔嫩的双臂,七手八脚将侠女五花大绑了起来,女侠明知不敌,依然拼命挣扎,直到彻底丧失抵抗能力。 众侍卫将女侠捆好后,取出一件红色披风给少女披上,然后架起女侠轻盈的玉体,将少女横担在马上,十几人飞身上马,扬长而去。 台上台下无数双眼睛默默注视着这场短暂而激烈的搏斗,心中暗暗赞叹女侠那过人的武艺和坚强的毅力,直到女侠寡不敌众,再次被赤身裸体五花大绑起来,横担在马上押走,这才纷纷叹息着醒过神来。 事情来得突然,林飞凤等人不及发出讯号,十三妹已经被制服。 好在十三妹暂时无性命之忧,林飞凤等人低声商议,决定暂时放弃营救,别作打算。 皇城大牢内,女侠十三妹披枷戴锁靠在大牢内那潮湿的石墙上,默默思索着即将到来的命运。 那天从刑场上被押入大内监牢,侍卫们也没有再度为难她,只是强迫少女在一间豪华的密室里沐浴更衣之后,重新给她上了枷锁,将她关押到这阴暗潮湿的监牢内。 女侠本不愿受他们摆布,但转念一想,自己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子,不能总在一群臭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这才勉强在他们的监视下洗净了自己的身子,穿上了他们带来的衣物。那是一套洁白的真丝内衣裤和一套江湖女子所穿的红色丝质紧身衣。穿戴停当后,又对着镜子梳理好自己长长的秀发,挽好发髻后又任由侍卫们给自己上了枷锁,押回牢房。 十三妹梳洗打扮后,更是美艳脱俗,真丝衣料做工精良,女侠数年来闯荡江湖,几曾穿过如此华美的衣物,只觉得衣料贴身舒适,衬托得少女身材婀娜,曲线玲珑。 若不是颈中枷锁,手铐脚镣叮当作响,谁也看不出她是一个死囚重犯。 女侠关在牢内,一连几天无人问津,每日香汤沐浴,华衣美食,倒也轻松舒适。几天下来,女侠已是容光焕发,更增娇媚。她思索良久,想不出大清皇帝究竟准备如何对付自己,索性不再思考,闭目运起功来。 十几天过去了,女侠自觉内功大增,身体比入狱前更加秀美丰盈。 远处传来牢门开启之声,两个太监和四个大内侍卫来到牢前,打开了牢门,两个侍卫上前给少女开了枷锁,去了手铐脚镣,女侠知道又到了沐浴更衣,梳妆进食的时候,也不多言,任由两个侍卫擒住自己双臂,将她押出牢房。 侍卫们照例将侠女押到那间密室,将她往门里一推,转身锁上了门。 十三妹默默地脱去衣物,在浴盆内洗净了自己,梳理好自己的乌黑长发,略施脂粉,穿上了侍卫们放在房中的衣物。红绸肚兜、白色真丝内衣裤依然舒适华美,而这次的外衣却是一套白色的丝质紧身衣裤,少女原本好洁,最喜白色,穿好衣裤后对镜一照,只见镜中的美少女,玉腰丰臀,曲线玲珑,胸前一对饱满圆润的乳房似乎要将薄薄的衣衫撑破。少女脸上一红,不禁低下了头,一声轻叹,转身来到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房门一开,少女正容走出,垂手闭目而立,只待侍卫们将自己押回牢房。 默立半晌,却无动静,女侠转眼一望,却发现身边多了几个侍卫,打头的两个手拿一根金黄色的绳索,瞪大了双眼望着自己发呆。 女侠一惊:“你们要干什么?呜……!”一幅白绫已经塞住了少女的樱桃小口。 原来侍卫们见少女出来,亮出早已备好的绳索,正要将女侠捆绑时,蓦然发现眼前的少女白衣红颜,肌肤晶莹如雪,美若天仙,十几个侍卫和太监全愣在当场,只恨爹娘没有多生几只眼睛。待到被少女一声喝问,这才醒觉,一齐围了上来,一个侍卫手快,用早已准备好的白绫先堵住了少女的樱桃小口。 女侠十三妹心知不妙,急忙出手抗争,已是不及,双手手腕一紧,早被两个侍卫擒住,反剪到身后,动弹不得。 侍卫们出手如风,手指般粗细的黄色丝绳从女侠的颈后绕到胸前,在少女那饱满动人的双乳之间交叉打结,丝绳又从女侠那颤抖的乳房根部绕到少女的背后,再次打结后又在少女那一双纤细的双臂、柔嫩的手腕上各缠了几圈,打结捆紧,绳头又穿过少女颈后的绳套将女侠的双腕吊起、捆紧,侍卫们见女侠已经无法反抗,更无法逃走,便即住手,这才仔细打量起被绑得浑身曲线毕露的侠女。 女侠十三妹从被堵嘴开始,到最后被五花大绑好为止,虽只短短的一刻,却大大地震撼了少女的心。侠女那一身惊人的武艺完全来不及施展,便被捆绑停当。 被绑后的侠女忧心如焚,发觉双臂并未被绳索向上吊到极限,忙试着连运了几次内力,想挣断绳索。不料那黄色丝绳看似平平无奇,却坚韧异常。任凭女侠扭动挣扎,丝毫不见松动。 几个侍卫不慌不忙,架起女侠那轻盈的玉体,将她的一双脚腕也用另一段绳子捆了,又用一幅大红的锦缎将女侠的身体裹好,交给一旁的四个太监抬走。 十三妹的头上套着一个锦袋,目不见物,只觉得曲曲折折地走了好久,途中换了几拨人轮流架着自己,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 终于,一行人来到一个豪华的大殿中,有人命给侠女松了绑绳。 侠女头上的袋子被取下,十三妹揉着被捆地有些发麻的手臂,吃惊的看着装饰奢华的宫殿。 一个四十多岁,体形伟岸的大汉端坐在正前方,上下打量着迷人的十三妹,眼中流露出欣赏的神态。 “跪下!”背后传来一声呼喝,女侠的双臂猛然被两个人抓住,按跪在地。 女侠不屈地挣扎着,却毫无用处。 “何玉凤,你一个妙龄女子,如花似玉,不好好描眉绣花,却聚众造反,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今日,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领?你们下去吧!” “喳!”几个侍卫躬身退下。 “何玉凤,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若能赢得了我,尽可自由来去,动手吧!” 十三妹虽觉事有蹊跷,但转念一想,此人在禁宫之中想必有些来头,若真能擒住他,说不定也可趁机脱身。 想到此,十三妹缓缓起身,运起功力,凝神戒备。 只见对方神态倨傲,双手背负,看也不看自己,不由心中有气,娇喝一声,挥掌上前,一出手就是自己师传绝艺“梅花掌”。 “咦?果然有些不凡!”对方一时大意,竟被十三妹攻了个措手不及。 十几个照面下来,对方已被逼到了大殿的一角。 十三妹心中一阵轻松,本以为已经稳操胜券,不料刚刚松了口气,但觉得对方身法一变,眼睛一花,已不见了对方的身影,跟着背后一阵清风扑来,自己左臂右肩同时受制,一阵酸痛,身法一顿,无力的双手已经被趁势反剪,一只大手紧紧扣住了自己的咽喉。 十三妹还想挣扎,被对方一只手扣住的双手手腕却被猛然向上一抬。 “啊!”女侠一声轻叫,肩头的剧痛迫使她昂起了头,挺起了胸,丰满的胸乳急剧地抖动着,领口的衣扣立刻被撑开了。 看着女侠痛苦的表情,对方轻轻笑了笑:“怎么,大意了?呵呵,不服是不是?那我们再来一次!不过,失败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什么也没有,就用你的衣裳作抵押吧!” “什么?你!”十三妹还没弄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只见对方扣住自己咽喉的大手缓缓下落,掠过自己饱满的乳峰,抓住了自己的腰带。 “不!不!”女侠待要反抗,后背却被击了一掌。 女侠踉跄几步,腰间一松,腰带依然落在了对方的手上。 “无耻!”女侠气得头脑发昏,愤怒地扑了上去,却连对方的身影也没见着。 “别冲动!不然你永远别想离开这里!”耳边一声轻笑传来,十三妹刚要转身,脚下一软,扑倒在地,双手再度被擒。 “嗤!”地一声,女侠的劲装离开了玉体。 “呀!”女侠羞得脸上绯红,低头一看,自己上身仅剩下贴身丝质白内衣,几乎透明的内衣无法遮掩红绸肚兜包裹着的丰满乳房,随着自己轻轻地喘息起伏动荡。 “准备好了么?我可要攻过来了!” 十三妹深深吸了一口气,凝定心神,使开掌法,守住全身。 “嗯!这还像个样子!这样好了,只要你能打我一掌,或踢我一脚,就算你赢一次,可以穿上一件衣服,若是再输一场,看见没有,我可要将你五花大绑起来,你这一辈子也别想逃走了!”那华服大汉伸手抖了抖刚刚侍卫们用来捆绑十三妹的金色绳索。 “你!”十三妹脸腾地红了,眼前仿佛浮现出自己正被按倒上绑的情景,柔软的玉体在绳捆索绑下性感地扭动着。被绳索勒得更加饱满的乳房颤抖着,一只大手缓缓抚弄着白衣包裹着的柔嫩乳房。 “不!不!”女侠喘息着,拼力挣大了有些迷离的凤眼。突然感觉自己并不是产生了幻觉,而是正在被捆绑着。 圆润的双臂已经被拢到了身后,金色的绳索正在缓缓缠绕着自己的臂膀,大臂、小臂,跟着是纤细的手腕。 “你知道吗?最迷人、最销魂的画面便是英姿飒爽的侠女被制服,被捆绑的样子。配上这根特制的‘擒凤丝’,即使你会什么‘缩骨’之类的功夫,也只能乖乖地接受命运的安排。” 耳边低低的话语带着一种磁性味道,让十三妹近乎陶醉地轻轻喘息着,温柔地捆绑更让少女浑身懒懒地使不出力气。 十三妹的两只小手在背后交叠,“擒凤丝”穿过颈后的绳套,向下抽动,少女的手腕被向上提起,胸膛被迫缓缓挺起,两颗尖尖的乳头将单薄的衣衫顶起,捆绑就要完成了。 突然,十三妹觉得自己浑圆的臀部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一阵颤栗将少女从痴迷状态中激醒。 女侠猛然转过身来,睁大了美丽的凤目。 一个英俊的中年男子正面对着她,面上带着一点点惊讶。 看到马上成擒的十三妹突然清醒,大汉也有些发呆。 “你!”十三妹突然明白了对方的反应,气得说不出话来,双臂急忙用力,还没来得及打结的绳索顺滑的松脱了。 眼看少女就要脱缚,那大汉急忙一步上前,一手揽住少女纤腰,俯首去吻女侠的樱唇。 十三妹的双臂很快挣脱了绳索的缠绕,却因为双臂被闪在外门,无法推开对方,柔软的双唇当即被对方吻住,丰满的乳房被对方坚硬的胸膛紧紧挤压着,苗条的玉体几乎完全被对方魁梧的身体包围。 “啊!”大汉突然放开了少女,捂住嘴唇后退了几步。 关键时刻,少女的原始武器“牙齿”将少女从困境中挣脱。 十三妹一手捂住狂跳的胸膛,一步步后退,身后就是一面窗子。她知道,眼前的大汉功夫的确比自己高明,自己再怎么努力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那大汉摸了摸被十三妹咬伤的嘴唇,面上带着诡异的微笑,缓步上前,拣起了地上的“擒凤丝”,双手抖开,向女侠逼了过来。 十三妹吸一口气,左掌后劈,窗户被击碎,少女身子一纵,跃了出去。 回头看时,只见窗内那大汉并不追来,却双掌一击,啪啪两声响过,屋顶上纵落五个黑色身影,远远围了上来。 女侠摆好架势,严阵以待。 五个黑衣人并不进攻,却围着女侠转开了圈子,一圈、两圈,速度越来越快。 “这是什么功夫?”女侠心中暗惊。 五个黑衣身影越来越模糊,圈子却越来越小,突然,十三妹的后背上重重地挨了一掌。 女侠的身子往前一冲,迎面又是一掌飞来,女侠举手相迎,却架了个空。 短短的一会儿工夫,十三妹已经挨了好几掌,却连对方的衣服也没碰到。 女侠心中慌乱,左冲右突,却处处被黑衣人所围。 少女气喘吁吁,额头见汗,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对方同时停了下来。 十三妹一愣,五个黑衣人同时逼近,女侠的双肩、双臂、秀发瞬间被擒住。 窗内的大汉不知何时出现在少女面前,抖手将“擒凤丝”抛了过来,一个黑衣人伸手接住。 “你想干什么?呜……”十三妹话没说完,被狠狠一拳击中腹部,疼得女侠弯下了腰。 头上秀发猛然被揪紧,少女被迫扬起脸来,一只大手迎面而来,伸入衣衫之中,抓住了肚兜用力扯离了少女的玉体,跟着塞进了十三妹的口中。 愤怒的女侠拼命挣扎,却哪里是他们的对手,“擒凤丝”一阵缠绕,女侠便被四马倒蹿蹄,捆作一团,无法动弹。 “本想对你温柔些,是你自己没有珍惜,现在的滋味不好受吧!”看着锦床上徒劳挣扎着的十三妹,那大汉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呜呜!”十三妹满腔愤怒,却只能发出含混的悲鸣,任凭她用尽力气,翻滚挣扎,也无法挣脱“擒凤丝”的捆绑。轻纱般的真丝白内衣几乎完全从女侠的上身脱落,少女白玉般柔嫩的肌肤和一对坚实浑圆的乳房无奈地颤抖着。 大汉粗壮的大手按住不断挣扎的玉体,跟着解开了捆住十三妹双腿的绳索,利索地撕光了女侠的下裳,十三妹惊恐之极,立刻疯狂地踢打着,但是双腿转眼又被抓住绑了起来。 那大汉稳稳坐了下来,伸手按住女侠,一边压制着女侠的挣扎,一边温柔地抚摸着女侠的秀发。 “嗤……”十三妹身上的衣衫被撕了个干净,大汉淫笑着向绳捆索绑的赤裸娇躯扑了过去。 “有刺客!”远处突然传来一阵警铃声,一个白色的苗条身影迅捷异常地纵跃而来。 第34章 雍正帝午夜飞头 园内埋伏的锦衣卫迅速从暗处冲了出来,包抄了过去,十几个轻功出众的锦衣卫也追了过来。 那大汉放开十三妹,抓起宝剑来到窗前,看看外面的情形,低声传令:“抓活的!” 包围圈中,白衣少女长发飘飘,双剑翻飞,十几个锦衣卫根本无法靠近,更不用说擒拿捆绑了。 锦衣卫头目见久战之下,少女已然额头见汗,呼吸急促,知道少女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把手一挥:“布火绳阵!” “喳!”六个手持绳镖的锦衣卫围住少女,绳镖齐向少女飞去。 少女双剑连挑带挡,避开了锋利的镖刃,但很快便发现自己被六条镖链所困。 少女高跃,锦衣卫也跟着高跃,少女左右冲突,锦衣卫也随着移动,六条乌黑的链索始终交叉着将少女围困住。 突然,六条火舌从锦衣卫手中的镖链上烧了过来,很快便将少女包围在一片烈焰之中。 少女本已筋疲力尽,汗透罗衫,此刻,更被烈焰熏烤得头晕眼花。 六条火绳不时逼近,少女竭力挡开,身上罗衫早被烧出了几个破洞。 不多时,镖链已被火烧得通红,少女气息急促,浑身乏力,身上衣衫早已千疮百孔,难以蔽体。 锦衣卫头目看看差不多了,一声唿哨,六个手持火链的锦衣卫突然快速围着少女转圈,六条火链一松一紧,交织成一张火网,自上而下向少女罩去。 少女不及逃脱,忙奋力举起双剑架住,双腿不由一软,半跪在地上。 少女力气渐渐不支,苗条的玉体摇摇欲坠。 四个锦衣卫赤手空拳,滚进火圈,终于贴近了少女。 武艺高强的白衣少女此刻已是强弩之末,被四个锦衣卫一拥而上,转眼便将双剑打落,反剪了臂膀,扭倒在地。 “你们卑鄙,下流!放开我!”少女艰难地扭动着近乎赤裸的玉体,愤怒地骂着。 “嘿嘿!看你有多大本事?给我绑了!” “呀!”少女被锦衣卫用麻绳野蛮地捆绑着,疼得满头大汗。 “带过来!” “喳”两个锦衣卫扭着五花大绑的白衣少女走进屋内,将她按着跪在地上。 白衣少女倔强地抬起头来,发现了裸身被绑的十三妹,心中又是惊奇,又是羞惭,闭起了双眼,缓缓运气。 大汉缓步上前,揪住少女散乱的秀发,猛然将少女拖了起来,仔细打量着被擒的女刺客。 少女的衣衫已经破烂不堪,难以蔽体,粉色的丝绸肚兜也被麻绳撕扯地歪歪斜斜,露出半个白皙圆润的丰盈乳房。 “怎么这么美貌的女子都喜欢做刺客?”大汉赞叹着,大手伸向了少女的肚兜,猛然用力扯了下来。 “啊!”少女一声轻呼,羞愧地一哆嗦,引起了两只秀美的乳房一阵跳动,捆在背后的两只小手用力攥紧了拳头。 大汉笑了笑,罪恶的手又缓缓伸向了少女的腰带。 少女强自镇定,一动不动,加紧运气。 大汉的手一点一点接近少女的腰带,两个锦衣卫知趣地退了下去。 大汉的手猛然抓住了少女的腰带,运劲一捏,腰带断裂,少女的衣衫完全敞开,长裤缓缓向下滑落。 床上的十三妹眼看有一个无辜少女要被蹂躏,急得几乎哭了出来,用力翻滚挣扎,但四肢被“擒凤丝”牢牢地捆绑着,任凭女侠使尽力气也无法挣脱,远远望去,只能见到一个绳捆索绑的赤裸娇躯在无助地蠕动。 突然,白衣少女睁开了美丽的凤眼,一声娇叱。 “嘣”地一声,捆在身上的绳索寸寸断裂,少女一招“双龙夺珠”直奔大汉的面门。 大汉大吃一惊,不敢怠慢,左手向外一甩,右手一探一收。 少女轻盈的玉体被远远甩了出去,上身的衣衫却落在了大汉手中。 “我杀了你!”少女顾不上玉体裸露,再次扑了上来,不料,刚一迈步,滑落的长裤却绊住了双腿,“扑通”一声,俯身重重跌倒。 大汉轻轻一纵,落在少女身后,轻舒猿臂,擒住了少女两只纤细的手腕,用力反剪。 少女心中升起一丝惧意,奋力挣扎,她自幼随高人习武,十五岁便即艺成下山,一年之中,走遍大江南北,罕逢敌手。此次奉师命随同师姐上京行刺,却因好胜心切,没等师姐前来会合,便单身入宫,却中了埋伏,力尽被擒。 少女武艺高强,内功根基甚好,只是年少,武功未见狠辣,此时上身被制,双臂被紧紧反扭,使不出力气,唯有腰背用力欲将身上之人甩脱。 那大汉抬起右膝,跪在少女裸背之上,双手轻轻一抬,少女双肩剧痛,浑身颤抖,“啊!”地一声哭了出来。 刚刚有了一丝笑意的侠女十三妹沮丧地闭上了双眼,两行清泪缓缓落下。 大汉抖手从腰间抽出一条金黄色丝绳,骑坐在少女的腰上,金黄色丝绳套上身下少女脖颈,从盲目挣扎的少女圆润的双肩勒过,在两只胡乱挥舞的玉臂上一阵缠绕。 少女的双臂渐渐被大力扭到身后,双手手腕很快也被交叠在一起,紧紧捆住了。 少女珠泪纷落,心灰意冷,不再挣扎,勉强回过头来,看着相貌堂堂,力擒自己的大汉,心中说不出得难受,不知不觉间,胸前两只丰盈的乳房随着大汉对自己的捆绑,不断与冰冷的地面摩擦着,两颗粉红的乳头竟然硬了起来,下身也渐渐难受起来。 大汉捆好了少女,站起身来,提着少女背后的绳索,拎起少女赤裸轻盈的玉体,把她丢在了十三妹的身旁。 少女羞愧的满脸通红,勉力挣扎着跪坐起来,同十三妹依偎在一起。 由于出道以来,罕逢敌手,冰清玉洁的身子从未赤裸示人,没想到此次竟然被大汉一人力擒,还扒光了衣衫,赤裸着捆绑起来,羞辱交加之下,另有一种莫名奇妙的冲动在体内升腾。 少女内功非凡,寻常绳索根本无法束缚住她,但此时,她连连运劲,身上的丝绳却纹丝不动。 “‘龙擒丝’的滋味不错吧!,除非有人解开,自己决不可能挣脱,认命吧!” 大屋内因为多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而变得有些不同,十三妹被提到一边,由两个太监控制住绳捆索绑的玉体,揪着女侠的秀发,迫使她观看一场活春宫图。 而可怜的女刺客,双手反绑的少女则挺着一对动荡不休的美乳,在屋内四处乱跑,不断躲避着追逐她的大汉。 不大工夫,双手被绑,行动不便的女俘便被大汉老鹰抓小鸡般擒住,按在十三妹面前*污了。 女侠十三妹流着泪,知道自己不久也会遭遇不幸,她早将自己生死置之度外,并不为自己担心,只是想着那个可怜的少女。 “啊!”一声惶急的轻呼传来,大汉跃了起来。 十三妹定睛看去,只见那少女下体殷红一片,赤裸的玉体却一动不动。 那大汉用脚一拨,少女秀丽的脸孔转了过来,双目圆睁,嘴角沁出一丝鲜血,却是不堪受辱,嚼舌自尽了。 大汉狠狠一脚,将少女尸身踢得凌空飞出窗外,转过头来,悻悻地看着十三妹。 “你这淫贼,草菅人命,作恶多端,不得好死,呜……”话未说完,两个太监早取出一块绢帕,塞进女侠口中,同时尖声喝到:“大胆女贼,竟敢对皇上无理……!” 大汉挥手止住,理好衣衫,坐在床上轻轻喘息。 “皇上!?”十三妹心中惊疑不定,这才仔细打量眼前传说中的暴君。 初见之时,并无心仔细观察,现在自知必遭不幸,心中反倒平静。只见眼前之人五十上下年岁,适才一番争斗,又一度纵欲,此时疲态已显,虽是气宇轩昂,雍容华贵,容色之间仍显憔悴。 眼前之人正是清雍正皇帝,时年已五十八岁,只是长期养尊处优,保养良好,外表看去却要年轻得多。 雍正闭目休息良久,挥了挥手,一个太监将一张书案摆在床上,转身出去,不一会儿,捧了一摞奏折进来恭恭敬敬放在书案之上。 雍正盘膝端坐床上,翻开了折子,两个太监挟着十三妹走到床边,将十三妹按跪在书案旁,雍正伸左手将女侠细腰搂住,目光却没离开奏折。 十三妹羞怒交加,却无法挣脱,眼见得雍正的一只大手缓缓抚摸着自己的秀发、脸颊,心中说不出的厌恶,却半点抗拒不得。 两个太监奉上了参茶,垂手退下。 十三妹冰清玉洁的玉体不断被抚弄,浑身发软,不时用力挣扎,那绳索却异常结实,饶是女侠内功精湛,依然无法脱困。雍正眉头微躇,大手捂在了少女丰盈的乳峰上,两指捻住女侠早已突起的乳头,轻轻一捏。 “呜!”女侠玉体一颤,脸颊发热,更加拼命挣扎。 雍正哼了一声,突然将少女翻过身来,按在自己腿上,扬手向女侠高高翘起的玉臀上击去。 啪啪几声轻响,十三妹再也忍不住,抽噎着哭了起来。 雍正见女侠哭泣,便不再打,依然将女侠抱在自己怀里,一边抚摸,一边低声威吓:“你若是乖乖地,朕今日便不动你,若再捣乱,朕立刻让你事寝。” 十三妹心中胆怯,她虽不怕死,毕竟不愿自己清白的身子立刻遭到污辱,只得含泪低头,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抚弄。女侠多次遭逢劫难,成熟的玉体早已变得敏感,被抚弄多时,浑身发软,心中一阵空虚。不知怎的,竟然盼着那只大手用力些,再用力些。 女侠羞惭不已,浑身臊热难当,一个忍不住,险些便哼了出来,鼻中闻到成熟男人的气息,颈边传来男人粗热的呼吸,令纯洁的少女心旌摇荡,思绪纷纷,难以自己。 短短两个时辰过去,十三妹已经浑身香汗,鼻息浓重。 窗外传来一声极轻微的落叶之声,跟着两声闷哼,有人倒下。 十三妹正自心神不宁,尚未觉察,雍正却发觉了。 “什么人?”雍正低声喝问,身形一动,已经站在了屋中。 窗子无风自开,一个梦面人飘然跃入,手中一口宝剑闪闪发光。 十三妹蜷缩起身子,定睛一看,只见来人一身黑色夜行衣,黑巾蒙面,身形婀娜,却是一个女子。 雍正心中何尝不惊,自己屋外高手如云,竟然被这女子轻易闯入,此人武功之高,当真可怖。 雍正毕竟是一国之主,虽然吃惊,却不慌乱,双手一拍,两个站在门边的太监会意,急忙奔过去将正在挣扎着想要起身的十三妹捉住,伸手在床边一按,哗啦一声,床板裂开,三人跌了下去,床板转眼合上,一如平常。 那蒙面女子没想到床上另有机关,欲待救人,却是不及,转头盯着雍正,双眉逐渐竖起,杀意立现。 雍正自幼好武,又有满洲高手调教,不到三十岁时,已是众皇子中武艺佼佼者。登基之前,常常夜里出动,与自己的私人爪牙“血滴子”们一道,铲除异己。 不少忠臣良将只要对他不满,便遭杀戮。